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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術業有專攻,豈能猜不到齊雁錦的意圖?因此這時已經怒火中燒,在心裡不停地唾罵。
果然須臾之後,就聽齊雁錦略帶遺憾地開了口:“可惜這屋裡竟然沒有酒,害我只能對花飲茶,真是大煞風景啊。”
嗬,還想借酒亂性,幸好他作風正派,寢殿的桌面上只看得見茶水啊,陳梅卿不由暗自慶幸,順便又在心裡對著齊雁錦鞭屍了一百遍。偏偏朱蘊嬈卻漏聽了重點,只是懵懂地問:“可是,這裡哪有花呢?”
一剎那陳梅卿在心裡淚流滿面,恨不能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替妹妹揭穿這淫賊的狼子野心:棗花,你要不要這麼天真?這臭道士分明是在調戲你啊!
果不其然,這時候齊雁錦低沉的嗓音,已經曖昧地響起:“這世間最美的一株海棠,現在不就在我眼前嗎?”
沒錯,就是這麼個意思!他陳梅卿火眼金睛、目光如炬,任這臭道士五花八門七十二般變化,也休想藏住那條誨淫誨盜的狐狸尾巴!
齊雁錦這句話委實有些不像話,再者夫君還臥病在床,朱蘊嬈沒敢應聲,於是齊雁錦難免語帶醋意,緩緩地問起:“這一夜,都是你在照顧他?”
“嗯,”朱蘊嬈低低地應了一聲,情緒很低落,“他是我的夫君,我當然應該照顧。”
齊雁錦因為她這句話,長嘆了一口氣,卻沒有多說什麼,片刻後才問:“累了吧?”
“嗯……”朱蘊嬈點點頭,雖然臉上已由宮女略施脂粉,卻難掩目光中的倦意。
這時齊雁錦果然不負淫道之名,開始得寸進尺:“那麼,不如現在我來做點什麼,幫你提提神吧……”
“哎?等等……不是說好要幫夫君驅邪的嗎?”朱蘊嬈立刻推拒起來。
“先不管他。”臭道士涼薄地丟擲一句沒人性的回答,讓陳梅卿險些氣炸了肺。
“哎,別……”朱蘊嬈剛要拒絕,下一瞬卻因為齊雁錦強勢有力的動作,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陣陣呻吟,“嗯……啊……”
躺在床上的陳梅卿越聽越氣,兩隻拳頭也越攥越緊,到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伸手一把扯下了眼皮上的道符,翻身一骨碌爬起來,瞪著眼罵道:“我還沒死呢!”
結果……眼前的一切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只見杯在鞋裡,鞋在地上,而齊雁錦……只是在幫朱蘊嬈按摩肩胛。
當然,只按摩肩胛也是非常授受不親的!
陳梅卿吞了吞口水,一臉尷尬地望著這對“姦夫淫婦”,訥訥說不出話來。
“夫人您瞧,陳儀賓的邪火果然被驅除了吧,”這時齊雁錦一邊按著朱蘊嬈的肩,一邊意味深長地邪笑道,“陳儀賓,所謂淫者見淫啊……”
朱蘊嬈嚇得小臉發白,慌忙推開齊雁錦的手,惶惶地起身朝陳梅卿走去:“夫君,你可好些了?你不是中邪了麼?”
“誰說我中邪了,”陳梅卿麵皮紫漲,搶白了一句,隨即一溜煙地跑去小解,“我只是睡了一覺,被尿憋醒罷了!”
待到陳梅卿暢快地釋放了一通之後,他才飄飄然地踱步走回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鬆快。這時齊雁錦正坐在桌邊一臉譏嘲地斜睨他,冷笑道:“在下瞧陳儀賓這氣色,還是得吃幾帖藥才能見好。”
“別胡說,我沒病,吃什麼藥?”這一晚身心飽受凌虐的陳梅卿,此刻心有餘悸地冷嗤,“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你們這些江湖遊醫,就愛裝神弄鬼……”
“哎,陳儀賓一向是明理之人,豈能諱疾忌醫?”齊雁錦翹著嘴角,落井下石道,“大家都是男人嘛,話不妨直說,我這裡有個方子,專治尿急尿頻尿不盡……”
陳梅卿立刻捂住朱蘊嬈的耳朵,急赤白臉地瞪著齊雁錦怒吼:“閉嘴,我妹妹是男人麼?當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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