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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大約五、六十年前,他憑著進獻房中秘方,得寵於當時的世宗皇帝,幾年後便加封禮部尚書,享受正一品的俸祿。隨後又兼任少師、少保、少傅,一人兼領三孤,如此受寵於人主,有明一代,也唯有他一人而已。既然我走的這條路也可以通達榮顯,又何須去考功名?”
至於其他的原因——自己過早展露天資,因為庶出的身份,讓嫡母為其體弱多病的長子憂心,於是攛掇父親將庶出的兒子送往茅山學道,好為齊家添福解厄之類的往事,似乎在看見眼前人懵懂的小臉時,便覺得統統都不值一提了。
一想到此,齊雁錦便忍不住雙眸含笑,十分愜意地凝視著朱蘊嬈。而此時此刻,朱蘊嬈正為自己剛聽見的故事驚詫不已,嘖嘖感嘆道:“天哪,靠這些就能換來一品的大官,簡直沒有天理了!”
這時齊雁錦卻眼神曖昧地反駁道:“怎麼會沒有天理呢?寵幸一個能帶給自己快樂的人,明明就是最大的天理。嬈嬈,你仔細想想我吻你的時候,如果你是皇帝,你願不願意封我個一品官做?”
“我才不願意呢!”朱蘊嬈想也不想便大聲反駁,待到看清了齊雁錦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忍不住羞惱地瞪了他一眼,“怎麼,你還真指望我做了皇帝,然後封你個一品官呀?”
“喏,這可是你說的,”齊雁錦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她微微嘟起的紅唇,自告奮勇道,“你肯不肯封我個一品官,不如先看看我的表現啊……”
朱蘊嬈白了他一眼,臉頰像著火一樣燒起來,就勢被他壓住身子吻個正著,不知不覺間已忘記了反抗。
“臭道士,臭酒鬼,身上都燻死人了。”半晌之後朱蘊嬈才氣喘吁吁地歪過頭,呸呸了幾聲,瞪著他嬌嗔。
齊雁錦不好意思地笑了,起身走到臉盆架前舀了冷水洗臉,隨後從一旁的半桌上拿起一隻膽瓶,往嘴裡倒了一口,漱了漱,吐進腳邊的唾盂裡。頓時那一股讓朱蘊嬈熟悉的蒼朮香氣,又慢慢地在廂房中四散開。
“你喝的這是什麼?”她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時齊雁錦便走到她跟前,也往她嘴裡餵了一口,笑道:“先用這個漱口,第二口的時候可以嚥進肚子裡,對脾胃也好。”
朱蘊嬈只覺得嘴裡有一股濃烈的香氣直衝腦門,嗆得她好想打噴嚏。她慌忙把口漱了,隨即就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連肚子都開始餓起來,於是她眼巴巴地望著齊雁錦問:“我餓了,你昨晚說的果盒子呢?”
齊雁錦早忘了果盒子的事,這時候被她一提醒,料想應是自己喝醉酒時提起過,立刻笑道:“是有這麼件東西,是我特意從北京帶回來的,一直想要給你呢。”
說罷他立刻找出果盒,揭開蓋子向朱蘊嬈獻寶,拈起一枚玫瑰櫻桃遞進她嘴裡。等再拈起第二枚果脯時,齊雁錦偏又開始不老實了,竟將果脯叼在嘴裡湊了上去,哪知朱蘊嬈吃得香甜,一時忘了防備,竟真的被他用嘴哺了一枚枇杷,傻乎乎地消受了。
於是二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一時房中只能聽見他們急促的呼吸。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果盒子
朱蘊嬈被困在情郎的懷抱裡,整個人昏昏沉沉,混沌的頭腦裡亂紛紛地閃過無數人影,最後出現了陳梅卿的一張臉。
腦海中的夫君臉上沒有一絲笑,只是定定地凝視著她,似乎在等著她開口說點什麼。
朱蘊嬈乍然一驚,不由自主地從齊雁錦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一顆心被沉重的負罪感壓迫著,此時桃羞杏讓的一張小臉上,紅暈未褪,卻露出茫然受傷的神色。
齊雁錦凝視著朱蘊嬈霧濛濛的雙眼,一瞬間心中開始患得患失,無法忍受她的疏遠。
“嬈嬈,你在害怕嗎?”他溫柔地摟著她,見懷中人低頭不語,齊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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