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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推移,答案也早已越來越清晰,可他就像一個冥頑不靈又心存僥倖的賭徒,面對著一堆堆已經擲出去的賭注,陷在泥沼中不捨得回頭。
快了,就快結束了,等到一切都結束後,他一定會放下所有恩怨,陪著她天長地久。齊雁錦緊擁著朱蘊嬈,再一次心存僥倖地安慰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四章 打鴛鴦
翌日清晨,當朱蘊嬈睡眼惺忪地甦醒時,枕邊人早已不見蹤影。她帶著一夜繾綣後的疲憊,懶懶地推開被子坐起身,四肢蜷成一團,雙眼緊盯著齊雁錦睡過的半邊床鋪,痴痴地出神。
身旁柔軟的床褥上帶著淺淺的凹陷,錦被之下尚有餘溫,枕邊還落了一兩根碎髮。
她伸手拈起那兩根髮絲,貪戀地盯著看,忽然小聲啜泣了一會兒,片刻後卻猛地吸了吸鼻子,強打起精神下床梳洗。
按照約定,她必須前往昨天與哥哥相見的那家酒樓,親手將描下的名單交給他。
朱蘊嬈在穿戴整齊之後,正準備出門,不料卻在走出廂房時,迎面撞上了剛剛做完晨禱的熊三拔。
熊三拔打量著朱蘊嬈一身外出的打扮,疑惑地問:“夫人,你這是準備出門嗎?”
自從與齊雁錦重逢之後,朱蘊嬈一向不肯獨自外出,因此這時候她害怕熊三拔會對自己起疑心,便拿陳梅卿預先為自己編造的理由,對他搪塞起來:“今天我哥哥就會離開北京,我們約好在昨天的館子裡見最後一面。”
她撒著謊的時候,右手無意識地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那份名單此刻正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那裡。
這時熊三拔的半邊眉毛因為擔憂而微微聳了起來,說出口的話卻依然很溫和:“你哥哥要離開北京了?你就這樣一個人出門,不要緊嗎?”
朱蘊嬈搖搖頭,楚楚可憐地望著熊三拔,小聲道:“不要緊的,我只想好好與他道個別……”
“唔,既然是最後一面,好好道個別也是應該的。”熊三拔猶豫著附和了一句,可一想到朱蘊嬈就要單獨去和陳梅卿會面,就莫名地有些心神不寧,於是他主動提議,“要麼,還是由我陪你走一趟吧?”
“不,不用了,這也太給你添麻煩了。”朱蘊嬈慌忙拒絕,神色間閃過一絲不安。
“沒關係,”熊三拔熱心地笑,“有人陪著安全些,再說那家酒樓我經常去,路也很熟。”
事實上,除了對陳梅卿有些不放心之外,熊三拔也的確很想為朱蘊嬈做些事——對於這位剛剛在親情和愛情之間做出抉擇的夫人,他既敬畏她的勇氣,也同情她的遭遇——就像他在羅馬時讀過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那一對苦命鴛鴦,同樣也要依賴神父替他們牽線搭橋,此時此刻,幫助朱蘊嬈似乎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於是熊三拔就這樣懷著滿腦子浪漫的想法,陪同朱蘊嬈前去與陳梅卿見面,卻因為輕信了眼前的弱女子,忘了將這件事設法告知趙之琦。
而另一廂,陳梅卿已經在酒樓的包廂裡等候多時了。
如今他早已認定齊雁錦是圖謀不軌的罪人,因此也依照最可怕的猜測做好了準備——論人脈,現如今的京城裡,他絕不會輸給家道敗落的齊雁錦,眼下之所以行事縛手縛腳,只因自己的妹妹涉身其中,叫他有心打老鼠,又怕碰傷了玉瓶。
所以他約好今天在這裡與妹妹見面,無論她找到的東西能否起到作用,他都會將她強行帶走——因為齊雁錦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清白無辜的。
就在陳梅卿凝眉沉吟間,店家拎著茶水叩開了房門,與他稟告道:“大官人,樓下來了一位娘子,想要見您呢。”
陳梅卿眉峰一挑,連忙應道:“快請她進來。”
店家答應了一聲,添完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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