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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在逃跑的過程中,米凱爾不止一次地用肉體將樓房撞了對穿,但她回想起上次在法瑪斯辦公室聽到的談話,似乎人類未必不能做到這些。
當然,按照毒蛹的規矩,這些觀察結果,雖說確實不能有效地指出對方的異常,可她還是應該原原本本地上報。
但是她沒有。
理由也很荒謬……
那是一種很模糊的感覺——這個哥哥和姐姐,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可她翻遍自己的記憶,都十分篤定——自己絕沒有見過這麼兩副面孔。
當然,作為一個毒蛹,她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所以光是這些理由,還不足以使她包庇監視物件。
而那個決定性的理由便是,這兩個多月來不斷被法瑪斯、被監視人、被逐火之蛾的其他成員提起的詞——崩壞。
“對了,你上一次的報告提到過,被監視人一號曾經多次於夜晚喬裝潛入梅比烏斯的實驗室……算了,梅比烏斯的實驗室要是那麼好做手腳,那也不是梅比烏斯了……可是,他們究竟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趁著瓦沙克喃喃自語的機會,櫻突然鼓起勇氣,問了句看似毫不相關的話:
“首領,外面一直在說的崩壞……究竟是什麼?”
瓦沙克眯起眼睛,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女孩。
“你忘記加入毒蛹時的誓言了嗎?”
櫻抿了抿嘴,“我們不在乎人類面對的是什麼,我們只向人類中的叛徒揮刀。”
她用稚嫩的嗓音說著殘酷的誓言,但瓦沙克知道,眼前的女孩有著與她年齡完全不符的成熟與執拗。
當然,她也有著這個年紀的人類幼崽不應有的強大實力。
幸運的是,控制她的那道鎖鏈,如今依舊拽在自己手中——瓦沙克如是想道。
“崩壞……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災害,與洪水、與疫病並無二致,而你既然為毒蛹工作,那你的妹妹自然就在我們的保護之下,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可憐的孩子……”瓦沙克在心底止不住的嘲諷,“或許你並不知道,你那超越常人的力量來援……”
櫻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已經半年沒有見鈴了。”
“哦,是嗎?”瓦沙克故作驚訝道,“那,執行完新任務後,就讓你見她一面吧……嗯,不過只能遠遠看一眼,你也不想讓鈴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兒吧……”
櫻心中一突,“新任務?”
“沒錯!”瓦沙克用食指關節扣了扣冰冷的桌面。
“既然,你的被監視人一直沒有主動暴露自己的異常,那我們就逼他展示……”
櫻本能地摸向腰間,卻突然想起,她早在進入基地時就將武器上交了,右手頓時摸了個空。
但是瓦沙克很滿意她的反應,“沒錯,看來你的業務能力越來越嫻熟了,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就明白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在基地內部行動,難度太高。”櫻冷冰冰地回答。
“不不不,這個任務沒有期限,你可以隨意挑選時機,隨意挑選地點——只需要你覺得合適就行。”
櫻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崩壞……究竟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依然在她心中不斷迴響。
一片模糊的黑暗之中,哭泣聲越來越清晰,她不由回想起許多年前,自己還未進入毒蛹時,遇到的那隻怪獸……
怪獸的體型比她們曾經的家還要大,僅是足部投下的陰影就足以將她們籠罩。
那時,鈴拽著她的裙襬,便是這樣無助地哭泣著。
而她身為姐姐,只能徒勞地擋在鈴的身前,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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