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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烏斯波瀾不驚地說道。
“如果你想知道,在你把希兒送走之前,我做了什麼的話……開門。”
她的聲音投入了一汪死水中,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世界重歸於靜謐,只有身後走廊外的松樹在輕輕搖動,“莎莎”一時成了天地間唯一的迴響。
待梅比烏斯回過神來,才發覺一股無形的重擔壓在肩膀上,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同時,更有一股絲帶般的無形力道攀上了她修長的脖頸,而後逐漸收緊。
“嗬……嗬嗬……”
她的聲帶也跟著收緊,掙扎著發出絕望的氣音。
眼神剎那間模湖,但等視線重新聚焦,周身的壓力又瞬間消散了。
不,不是消散,是彷若,根本沒有存在過。
梅比烏斯深吸了一口氣,空氣帶著冰冷的溫度灌入肺腑之中,深深地刺痛著每一個肺泡。
她此時再回想方才,就像是溺水了一般……啊,也對,如今全身都被冷汗泡溼了,真倒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去敲米凱爾的房門……
“吱呀”一聲,門開了。
門後沒有人影,梅比烏斯先是眼前一亮,而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向前探去,似是想要捉住那熘進房內的光線,她再一點一點挪動腳步,挪入了房間中。
房門不出意料地閉合了。
米凱爾的狀態也出乎意料地好。
他將書桌不知收納到何處了,窗前取而代之的,是一架能聞到明顯腐朽味道的躺椅。
他就躺在那躺椅上,輕輕搖晃著,手裡捧著一本泛黃的羊皮卷。
染血的素白長裙被工整地疊好,就橫放在他的膝頭,項鍊則是被他繞了一圈,纏在手腕上。
梅比烏斯依舊小心地邁動著步伐,但米凱爾似乎從始至終未曾在意過她,只是將視線落在那不知寫了什麼的羊皮捲上,不知在想什麼。
沒有自殘,沒有自虐,沒有哭得死去活來,甚至眉頭都沒有蹙在一起。
屋內也一切如常,完全沒有發洩、破壞過的痕跡。
以常理來衡量,確實不像是特別傷心的樣子。
但他越是如此,梅比烏斯就越發恐懼。
並不是說悲傷就一定要大哭大鬧,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很難過。
人的性格可以分為表層性格與裡層性格。
從表層來說,米凱爾很顯然是那種相對要穩重一些的男孩子。
可於裡層而言,他其實是個再脆弱不過的人,對於他而言,那種相對“平和”的悲傷,梅比烏斯想象不出來。
她只覺得是越來越多的傷感,隨著時間的推移積聚在一起,若是早點引發了還好,越往後拖,爆發出來的那一刻,傷口就會越痛。
“米……”
“梅比烏斯,我也不強求了,你自己陳述吧。你、阿波尼亞,到底對希兒做了什麼?”
【他果然知道!】
梅比烏斯的蛇童微縮,儘管她早已做好準備,但這一刻還是很自然地做出了戒備的姿態。
但她沒有感受到任何壓力。敵意、殺氣統統不存在。
只有躺椅“吱呀吱呀”的晃動聲。
米凱爾說完話,也不再追問,他放下羊皮卷,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到躺椅上,看起來極為慵懶。
而梅比烏斯也藉此掃了眼羊皮卷——其實上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寫。
她快速深呼吸了兩口,輕輕靠在了右手邊的牆上,說道:
“你想要先聽我做的,還是先聽阿波尼亞做的?”
米凱爾不置可否地搖搖頭。
“阿波尼亞複製了希兒的意識,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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