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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蘇,這種現象在你們心理學上有特定的名稱麼?”
“嗯?”
頭頂兩盞聚光燈在地上落下兩道巨大的光圈,將兩個男人的身形照亮。
米凱爾將重心後仰,椅子的兩條前腿高高揚起,隨著他的動作前前後後搖擺。
他花了好長的時間整理措辭,在此期間,蘇甚至以心不在焉的姿態,完成了七個世界泡的觀測任務。
“當一個人越是希望一種較差的結果不要發生,那麼即使這個較差結果發生的機率僅僅只是大於零,依然會有極大機率發生。但如果一個人在面對較差的結果前,已經做好了近乎所有他能做到的、對抗這種較差結果的準備,那麼即使這一較差結果不發生的機率僅僅只大於零,也有極大機率不會發生。”
蘇的眼睛快速睜開了一條難以為人察覺的縫隙,而後他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葉子”,喉結不斷滾動著,同樣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將思緒付諸於語言:
“前半段是典型的墨菲定律的最終表現,但是後半段……呵呵。”
難得聽到蘇這般冷笑,米凱爾也跟著抬了抬唇角。
“或許我們可以說它是墨菲定律的一種,因為較差的結果從來是一種相對的說法。當我們對一結果未做好準備時,既定結果的到來是我們不想要的。反之,當我們做好一切準備之後,既定的結果不到來,才是我們不想要的。”
“哈。”
米凱爾短促又平靜地笑了一聲。
“難不成說,我很期待崩壞把鈴變成第十二律者麼?”
若真是這樣,那也就太諷刺了。
“不要將結論定的這麼死,米凱爾。”
蘇還未來得及開口,一旁的黑暗中就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響。
“一個人很難知曉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哪怕是在某一時、某一刻審視自己內心真正的所想,往往都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難以得到真正的答桉。”
“哼……”
一雙素淨的手從黑暗中伸出,先後幫米凱爾和蘇整理了一番衣領——儘管他們兩人都不是衣著潦草的人,幾乎不會出現衣領向上翻著的情況。
第三盞燈光恰好在此時亮起,將阿波尼亞本就雪白的面板映照成幾乎沒有生氣的蒼白。
“說起來,你們兩個都不在鈴的身邊,不會出問題麼?”
米凱爾和阿波尼亞幾乎是同時搖了搖頭,不過後者明智地抿住了嘴,將解釋的權力交給了米凱爾。
“我用識之權能複製了一個專職監控鈴的意識世界的意識,一旦律者出現,我們仍有足夠的反應時間,沒必要一直待在鈴身邊……或許這是最後的時間了,還是讓她們姐妹兩個獨自相處吧。”
這些事米凱爾不信蘇不清楚。或許,他只是隨口將話題引向了其它方向,又或者,他只是縮減了對話中一些不必要的過程,直接跳過中間,引到最後。
“話雖如此……”
阿波尼亞努了努嘴,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話雖如此,從你和梅定下那個計劃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月的時間了,鈴那裡幾乎沒有一點動靜?”
她本還想說,塑造一個自己的意識複製體,將它親手送到最危險的地方,最後即使任務完成,多半也逃不過被抹除的命運,這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但仔細想想,自己在至深之處,為了給予那些深陷痛苦的人以安慰,也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
況且,如果說殘忍,鈴揹負的,不是最殘忍的使命嗎?
雖然她原本的意識死亡的機率並非百分百,律者可能還沒來得及抹除她本來的意識就已經被殺死,或者律者並未降生在她身上,又或者律者意識誕生的方式並不止鳩佔鵲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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