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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得自己有病,這是什麼鬼理論?一直到第三天,才有警察找上門來,說那個司機是被僱運一車精神病人去精神病院的,結果這傢伙半路下車買了個燒雞,回來發現一車人都跑了,他怕被扣錢,就……就……”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羅剎人你笑什麼啊!”
素裳又羞又怒,但說到底將這件本該被埋藏的羞事說出口的,不就是她自己麼?可人往往就是這樣,一方面又想用自己的羞事來吸引某個人的注意力,可真當他為此發笑,就反而讓自己更加害羞了。
“啊啊啊!羅剎人你不許笑!”
素裳一屁股坐到桌上,兩手成掌對著奧托的臉狠狠一拍,直接將他面部肌肉壓縮到一起,這下奧托是真笑不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
奧托做出了承諾,素裳這才都著嘴坐回了座位上。
“嗯?剛剛我說了什麼來著?”
他明明在前一刻在心中決定要說正事的,可話一脫口而出,不知怎麼的,就拐到了另一條道上:
“那是……1476年的事了。”
“嗯?你說什麼?”
“我說,她和她……卡蓮和埃利諾死的那一年,是1476年。1476年的春天。”
“羅剎人,你……”
“聽我說。”
他明明說,“聽我說”,可是話音落下,他自己先陷入了漫長的沉默之中。
“如果……如果你不開心的話……就不要說了……”
素裳的眼皮不斷跳著,她既想要繼續聽下去,又不想要羅剎人繼續說下去。
將那些痛苦的回憶在深夜裡一個人咀嚼就已經足夠痛苦,更何況再將其完完整整地說一遍?
“不,不是這樣的。”
奧托耷拉著眼皮,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卻輕而易舉地看穿了素裳的內心。
“或許那些回憶確實意味著痛苦。但我已深刻感覺到記憶的無力。素裳,比起復述這些更加痛苦的,是眼睜睜看著曾經清晰無比的記憶變得模湖,最後無能為力。所以,我將這故事告訴你,你就當作是幫我記下好了。若是有一天我忘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就由你,來告訴我吧。”
素裳嚥了咽口水,她想說自己記性實在不好,小時候沒少被私塾的師傅批評,可她不敢說出口,她怕羅剎人順水推舟地放棄了繼續說下去的打算。
所以,她就這麼靜靜地傾聽著:
“前面的故事,你都知道了。我聽從了我姐姐麗薩的蠱惑,開啟了柯洛斯滕內一處特殊的監獄——關押崩壞獸的監獄。不,事到如今還有什麼遮掩的必要呢。那是實驗室,地下實驗室,專門用來對崩壞獸進行活體實驗的實驗室,而我正是實驗室的半個主人。
“等我甩開纏著我的少量崩壞獸,回到地面時,整個柯洛斯滕已經陷入了火海。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看到有人在戰鬥,只是一擊,就將整個柯洛斯滕除了有守護法陣的教堂之外所有的建築都夷平的戰鬥。”
素裳的嘴角抽了抽,她記得師傅和師祖好像去過柯洛斯滕,難道……
“那時我完全不清楚情況,也不知道卡蓮是否得救,我只是向著教堂的方向拼命狂奔,因為為卡蓮預備的絞刑架就在那裡……可是,當我到那裡的時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我只能繼續尋找……可還沒過多久,整座城市又被冰雪淹沒了。我的身體無法抵抗那樣的溫度,沒過多久就暈到在了雪裡……等到我再醒來的時候,冰雪已經不見,身上所有的凍傷痕跡也都不見。目之所及的地面,都開滿了和雪一樣白的百合花。”
“然後……呢……”
“我的父親直接死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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