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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希兒勐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大口喘息著,似乎是要將夢境中被凝滯的呼吸全部補回來一般。
如是大概有半分鐘,她又突然哽咽了,不知怎的,淚水就是不受控制地從眼角順著臉頰滑落。可她明明沒有悲傷,也沒有任何足以讓她流淚的情緒……
是因為那個夢嗎?是在為那個夢流淚,還是在為夢裡的人流淚呢。
希兒不知道。
四周昏暗一片,好像整個世界都已經死去了一樣——希兒正這麼想著,冷不防窗邊傳來“撲稜稜”的聲響,連帶著粗劣嘶啞的鴉啼,似乎是世界因為她的想法生氣了,所以用這樣的辦法來證明自己“還活著”。
希兒並不想在人後說別人的壞話,更不想說世界的壞話——如果世界真的存在的話。
可她還是忍不住想:這樣的證明多少有些畫蛇添足。
似乎睡了有一段時間了,喉嚨幹得有些發緊,她有預感,怕是方才著了涼,等早上起來喉嚨要不舒服了。
“布洛妮亞姐姐?布洛妮亞姐姐?”
她用習慣性地叫了兩聲,嗓音有些沙啞。
可她並未能得到回應,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大家已經從鄂霍茨克海邊的那個偏僻療養院搬到了極東,在這裡,每個人都分到了自己的臥室,不用再像以前一樣擠在一起。這裡的氣候也比鄂霍茨克暖和許多,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在睡夢中忍不住蹬開被子,以至於著涼吧。
希兒下了床,她一時間找不到拖鞋,便光著腳走到了臥室內的小桌子前,輕輕拉開窗簾,讓月光順著窗戶洩進來一些,將桌面上照亮了些許。
“欸……這是?”
桌面上多了那麼一大坨陰影,希兒怎麼可能看不見?
她伸手去抱,入手是軟綿綿的觸覺,原來是一個吼美玩偶。
“布洛妮亞姐姐……”
會給她買這種東西的,也沒有別人了吧?
她將臉埋在玩偶間蹭了蹭,深吸了一口,似乎還能感受到另一個少女的香味。
過了一會兒,她將吼美玩偶放回原處,視線轉向了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
“咕都——”
希兒將杯中預先留下的水飲盡,水原本是溫的,但在冬日的氣溫下也變得冰冷,可這樣冰冷的水滑入肺腑,胸口卻無端升起一股燥熱感。
希兒揉了揉胸口,那股燥熱感緩緩消失。
倒不是她料事如神,早就預料到自己會在半夜驚醒,所以留了杯水在桌上,只是這樣的夢……自從她來到極東的第一個夜晚,這樣的噩夢就纏上了她,從無例外。
其實,也不好說是噩夢。
希兒雙手捧著冰涼的玻璃杯,緩緩旋轉著杯身。她忽然將杯子舉起,正對著月光,一時間,杯中似乎又蘊滿了銀白色的液體。
反反覆覆都是同一個場景,一樣的哽咽、一樣的痛苦、一樣的不捨。
可希兒並不明白這個夢究竟是什麼意思,尤其是這夢中唯一的那句話——
“米凱爾哥哥,忘記希兒……”
首先,“米凱爾哥哥”是誰?
她覺得那大概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可希兒的記憶中並存在這麼一個人。可可利亞媽媽的孤兒院裡自然是沒有叫米凱爾的男孩的,而希兒這幾天搜遍更久遠的記憶,故國愛沙尼亞,從愛沙尼亞一路流浪到鄂霍茨克的記憶,可仍舊想不到自己生命中何時認識了一個“米凱爾哥哥”。
那,會不會是未來呢?聽說夢都是有預言性的,難道這個夢所昭示的是自己還未到達的未來麼?
應該不是——這個論斷毫無理論依據,僅僅只是來自希兒的直覺。
可就算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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