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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寶在他耳邊輕笑:“沒地位,被動的忍才是真的慘,人人皆可踩之,落井下石是人性使然,所以只能拼命往上爬,即使頭破血流,在所不惜。”
寧昭心生同情,動容道:“是的,太慘了。”
喜寶挨近他,肩碰肩的,辛辣檀香隨著靠近的動作,若有若無地挑動著他的神經。
經過剛才耳朵上的奇怪感覺,寧昭不安地發現略有親暱接觸都讓他的心提得高高的,帶來陌生的刺激感之餘,先生所教的男女應守禮也讓他生出一種罪惡感——這個年紀的少年,罪惡感就是張米紙,戳穿了舔兩下還能下肚。
看似無意的親近接觸能加深感情與信賴感,人有靈智有道德,但同時存在動物性,給予感官刺激是最直接刷好感度的方法,喜寶眼尾一瞥,觀察到他的細微反應,便知這種小技倆對他還有效。
寧昭貴為皇子,身邊伺候的人一串一串的,要是把粗使的都算上,排列成一行那可真是氣勢洶洶。
他已經十二,是應該得到性︱啟蒙的年紀,但他母后卻看哪個宮女都不順眼,便沒提這事,他身邊伺候的宮女雖然都年輕貌美,然而一個想皇子爬床的宮女被發現,直接拉出去杖斃之後,身邊人就是長得多水靈,都對他畢恭畢敬又帶著距離,再也不敢亂勾︱引主子了。
與同齡人——尤其是對方不是服待他的宮女,看得爛熟了的模糊臉孔,這麼親暱真是頭一回。
寧昭隱約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又不捨得制止自己。
喜寶狀若無意,輕輕倚著他,“你上次問我名字,我說你答出來了就告訴你,你是不是沒放在心上,才想不出答案?”
“我有用心想的!”寧昭委屈。
“可是你想不出來,我就不告訴你了。”
“哎!”他急了:“告訴我嘛,你不告訴我,我以後怎麼找你啊……”
“你找我?”喜寶瞥他一眼:“要不是趁著這上廟的空兒,我哪裡能見外人,難道你還能到我府上找我玩耍麼?”
寧昭一愣,抿起唇,想想的確是不可能的。
“可是你是我朋友,緣份之事虛無飄渺,我們也得有個名字互相稱呼啊。”他想了個理由,又趕緊把自己的名字倒出來,話還沒說出口,他又截住了話頭,改為表字:“我叫……子昭。”
喜寶噗嗤一聲笑出來,轉頭,眼睛澄亮地看著他,喚道:“子昭。”
“嗯。”寧昭有些不自然:“你呢?你叫什麼?”
“我叫蕭喜寶。”
他把這名字在心裡唸了幾遍,愣是沒想出是哪位他叫得上名字的小姐,再看看她身上的衣物,雖然質料不俗,但卻是鮮少有年輕姑娘願意穿這麼沉的顏色,他猜測她家境應該較為遜色。
這麼一通想下來,寧昭什麼實質的都沒想到,倒是把這三個字牢記了在心上。
“對了,你上次與我說過,你弟弟很出色,那你可有想過做得比他更好?”
“有啦。”寧昭雖然被教導要有容人之量,可在自己有異樣想法的姑娘面前,親口承認自己不如另外一個同齡男子,他還是有些悶悶的:“可是太難了,琰弟早慧,從小就是天縱奇才,父親與先生都喜愛他,我就算再努力,在琰弟的出色之下,只能淪為襯托。”
……所以,他寧願什麼也不做,甘於平庸,至少不用遭受失敗的打擊。
寧昭在這時候顯現了他性格上懦弱與選擇迴避的一面,這像是缺點的表現,卻讓喜寶眼睛一亮,她把聲音放得輕柔,卻堅定有力得多:“那可未必,畢竟你才是長子嫡孫,大燕重倫理,他再出色,也萬萬不能比你更好。”
“你不必安慰我了,我有自知之明……”寧昭秀氣的包子臉皺成一團,心不甘情不願:“琰弟出色,我也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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