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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在下佩服。”夏澤笑道。
原本就是他非要為難三個小孩,甚至在賭局輸了過後,還妄圖暴起殺人。現如今在他口中,又成了夏澤仗勢欺人。有些人就是這樣,你和他講理,他和你比拳頭,等到發現拳頭不如別人硬,他又哭嚎著說你不講理,好笑不好笑。
“我等你啊。”夏澤抓起他的脖頸,微微發力,一道細小的雷光,瞬間侵入石秋的五臟六腑。
他不住的抽搐,一直聚集在氣府的武夫純粹真氣,在這一刻,煙消雲散,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石秋的武道之路。今日斷絕了。
石秋不斷掙扎,卻毫無辦法,只能看著胸膛裡那股有些陰冷的真氣漸漸如冰雪消融,他發了瘋的咒罵著夏澤,只是後者紋絲不動,全無放手的意思。
石秋被隨手丟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夏澤卻在這時轉身離去。
兩人各執一把傘,行走在雨水中。
“就這麼放了他?”林露清問道。
“能不能活,不取決於我,有人比我還想殺他。”夏澤牽著吞天和陳壇靜的手,笑道。
“哦?還有人?”林露清沒明白這話語裡的玄機。
少年抬起頭:“於我而言,比起這動不動就暴起殺人的傢伙,還有一些人比他還可惡。”
林露清看向四周,那群倒在雨水中的打手,點了點頭。
烏合之眾,人心糟粕,為了利益可以任意化作惡人手中的利刃,和腳下的牛馬,然後一同揮刀向更弱者。夏澤在宿夜城經歷過一次,很無奈,也不知該如何做,所以這一次,他選擇以惡制惡。
一旁的宿舍,陡然跳出個鬍子花白的老人,腰間掛著一把長劍,林露清眉頭一皺,袖口中的飛針眼看就要掠出了,結果夏澤將其一掌按下,示意並無大礙。
那老人朝著夏澤幾人哈哈大笑,然後拱手致謝,瞬間刺破一道雨幕,腰間長劍出鞘,打量了四周一圈,抓起一個仍舊渾身抽搐的武夫,怒罵道:“李巡義,可曾記得水橋村被你凌辱致死的那個少女,還又被你一同殺人滅口的其餘三人,今日你罪有應得!”看書喇
老人手中三尺青鋒,寶光乍現,被那個老人雙手反握,一劍刺入那人的喉嚨,那垂死之人竟然爆發出極強的求生欲,雙手握住被老人磨的極為鋒利的劍刃,二人就這麼僵持著,相互角力。
老人身子有些發抖,但是看著腳下那人喉管溢位的鮮血,就覺得渾身是勁,直到那人漸漸沒了氣力生息,變作一具冰冷的屍體。
陳壇靜瑟瑟發抖,陳洞幽和吞天則是滿臉的好奇,這老人究竟和這群人有什麼生死之恨。
老人從那具屍體上用手指沾上一抹鮮血,然後在雨水中翻出一本破破爛爛的賬簿,看得出,這本賬簿是常年被人翻看,扉頁翻卷,被雨水中翻看極為困難,但老人就像是在做一件暢快至之事,找到被他誅殺之人的名字後,用鮮血將其抹去。
然後轉身衝向另一人,雨水沖刷著寶劍上的血水,也將那遲暮之年,垂垂老矣的老人臉上的汗水,淚水沖刷掉。
“王韜,你殘害了水橋村一家五口,還將那年逾七十的老翁用來練拳,活活打死,今日你的好運到頭了!”
他貌似不是每一個人都殺,而是在人堆中不住的翻找,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就要將其拉出,像是縣令砍人腦袋之前,都要宣佈犯人的罪狀,朗聲宣佈過後,一劍殺之,然後用惡人的鮮血將賬本上的名字抹去。
一樁樁慘案,屠村,下毒,強搶民女,打家劫舍,罄竹難書,雨夜中,老人的劍果斷乾脆,樂此不疲。原本被夏澤飛劍鎮住,將死未死的武夫們,本就大道斷絕,沒了反抗之力,在老人瘋狂的追殺下,一點一點的蠕動,想要逃離此處。但很快就被老人一把拉了回來,然後就是一劍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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