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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醒夏澤,兩個小娃娃心裡好一通糾結,即便是一向穩重的陳洞幽也拿不準注意。有些話也不知道該不該問,畢竟夏澤如今是這一副暮氣沉沉的樣子,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好在最後夏澤自己從澡盆裡走了出來,咧了咧嘴,對陳壇靜和陳洞幽說道:“麻煩你們倆清理一下,我躺一會。”
陳洞幽和陳壇靜面面相覷,又有些心疼,公子好像笑都不會笑了。
夏澤取來一把藤椅放在院子裡,躺在藤椅上曬太陽,像個慵懶的貓,卻還是難掩死氣沉沉。
陳壇靜從屋內取來一個酒葫蘆,這是她三日前就去往酒肆打的洞京上好的酒水,足足二十兩紋銀呢,她湊上前,試探的問道:“公子要不要喝些酒?”
夏澤嘴角咧了咧,接過酒壺,悶上一大口,依舊保持沉默。
陳壇靜蹲在地上,忍不住用手託著下巴,輕聲問道:“公子練拳苦不苦,後不後悔?”
夏澤又悶上一口,思索片刻,點頭道:“苦......苦急了......”
兩個問題,夏澤只回答了前一個,陳壇靜皺了皺眉,於是又追問道:“既然練拳這麼苦,能不能......能不能晚些再練,或者索性乾脆就不練了.......我們......”
“不行。”夏澤忽然斬釘截鐵,他像是擔心自己的語氣將陳壇靜嚇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道理陳壇靜想不通,但是夏澤和陳洞幽都知道,王惡既然如此著急用喂拳的方式,幫他穩固境界,而且時間卡在過年之前讓他破境,顯然是時間緊迫。
年後夏澤就要面對各方勢力的圍追堵截,同時也是夏澤真正意義上的獨自遠行,這一次要跨越不知幾萬裡,去極北龍勝洲。
陳洞幽端著一盆紅色的水從屋內走出,費了好大一股勁才把屋內的血汙拾掇趕緊,兩人就又找了兩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裡,默默看天。
“給你倆起名的事情,可能要再等等......我得好好翻一翻書,若是起的不好,就怕你倆不喜歡......”夏澤偏過頭,笑容裡帶著愧疚。
陳壇靜捂著嘴,另一手擺手笑道:“不打緊不打緊,公子可要好好翻翻書,可別起出什麼二狗、翠花之類的土氣名字。”
夏澤轉頭,想要擺出一副微笑的姿態,但是經過三日的磨難,秀氣的臉龐像是被凝固起來了,只得輕聲問道:“你們知道城隍爺給你倆起的名字的寓意麼?”
陳壇靜撓了撓頭,她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哪有心思賣弄這些文縐縐的東西。
一旁的陳洞幽點點頭道:“我們的名字,取自那首膾炙人口的詩句,疏鬆影落空壇靜,細草香閒小洞幽。洞幽,壇靜,皆是仙人修道養生之所,所謂靜者壽,靜則神藏......”
夏澤僵硬的臉上仍舊沒有表情,但是眉眼之中增添了幾分暖意,輕輕點頭:“孟前輩這是希望你倆健康長壽,茁壯成長呢。”
陳壇靜默默低下頭,朝著陳洞幽豎起一個大拇指,嘆氣道:“算你厲害......”
三人頓時哈哈大笑,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呀?”陳洞幽問道。
陳壇靜下意識的要去抓那條扁擔,該不會是王惡又回來了吧。
“我,先生,是我魏飲溪啊,您的得意門生啊。”魏飲溪賤兮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陳洞幽推開門只留了一條縫,那顆頭戴玉冠的腦袋往門縫裡擠了又擠,牙花子都要啃在門沿上,然後死命蹭了蹭,朝著陳洞幽破口大罵:“小東西你有病是不是,沒看見大爺我是誰嗎?!”
陳洞幽一時之間沒了主意,抓門的手勁松了送,不想這時,一直倚靠在藤椅上的夏澤,隨手摸起地上的一顆小石子,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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