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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吳騅又說道:“我知道主公心中擔憂大齊之行,會有很多棘手的麻煩和無數的仇家,因此想要就此北上,放棄西行。但老奴有一言不得不說,主公若是想要前往流洲,就不得不去往大齊,而且此番之行,利大於弊。”
“哦?這話怎麼說。”夏澤問道。
“流洲位於縹緲洲西北方位,期間要跨越茫茫西海,就算是翔龍境乃至御風境的修士踏空而行,也要不眠不休走上七天七夜,而且水中有修為步入大羅境的妖物,覬覦人族金丹血肉早已不是一天兩天,若是不到大齊渡口乘坐航船,想要跨越西海,談何容易。”
夏澤連連點頭,很多時候,吳騅想事情要比他周到得多,他有一種感覺,只要還在這縹緲州上,就不算是離家太遠。
吳騅皺了皺眉頭,陷入回憶:“況且我在大齊有位故人,與我有些交情,他能夠在主公三魂七魄並未穩固的情況下,施以秘法,開闢出另一氣府,讓主公得以暫時踏入練氣士一境。”
夏澤目瞪口呆道:“此話當真?”
吳騅的話語,像是一陣滂沱大雨,灑落在他乾涸許久的心田。自十歲那年,許多山上宗門來到云溪鎮為鎮上的孩子測算根骨,他便被斷定,天賦極差,甚至連進入宗門做個打雜的都不夠格。
當時的他,看向那一群被選中的孩子們,歡天喜地的樣子,心中羨慕極了。
他答應過某個姑娘,要做天底下最了不起的大劍仙,彼時的他還只是個還未踏入武夫一途的鄉野泥腿子,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這一句承諾所要承擔的重量有多沉重。
後來他的三魂七魄被某個人拍的粉碎,能夠僥倖活下來就已經耗費了木桃還有許多人的努力,因此煉氣之事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並非他覺得練拳之事太苦太累沒有前途,而恰好也是因為這個承諾,他怕他練拳練的不夠純粹,不夠強,一輩子庸庸碌碌,某一天就會離哪個本就觸不可及的姑娘越來越遠。
他現在是劍客,只因有一把半仙兵級別的離火八荒劍,才能御劍而行,要想做劍仙,得先煉氣。
任你術法通天,壓境,我唯有一劍。
唯有一劍,斬破碧落黃泉,劈開漫天星河,將山海一分為九,即是劍修。
吳騅將一封信遞給夏澤,苦笑道:“我這位故人,性子有些古怪,他是一位,鐵匠。”
窗外,烏雲翻滾,怒風哭嚎。
半柱香過後,風聲漸漸微弱。
有一坨焦黑之物,分不清五官,轟然砸向地面,好似已無生息,而體態輕盈的白狐,輕飄飄的落在那焦黑胸膛。
整個龐然大物,竟然將這地面壓得下陷四尺,然後身軀一扭,重新幻化成那嬌美女子。
阿玉抬起腳尖,使勁在地上蹭了蹭,腹中一陣翻騰,這安祿,厲害倒是算不上,只是那一張糞坑裡滾過一遭的嘴,吐出的汙言穢語,令人作嘔。
另一邊,也悄然落幕。
雲層中央,徒留銀色虹光,飄忽不定,最後轟然降落屋頂。
白呂神情得意,悠哉悠哉,手中拖著滿身血汙的週轉,大手一揮,已經昏死過去的週轉,摔在屋內。
吳騅聞著腳邊這一身血腥氣,轉頭問夏澤:“主公沒抽空教教他禮儀?”
夏澤無奈攤手,驢是何煦的。
這一身寶甲還有斧鉞,真是看得他吳騅心癢難耐,於是不顧上那難聞的血腥,五指一勾,啪嗒一聲,寶甲分離。
早已昏死過去的週轉,疼的眼眶迸出,然後被滿臉淡漠笑容的吳騅,一腳再度踹得昏死過去。
“算了,看在他立了功,暫且把老奴的禮儀課延後稍稍。”
巷子外,起先神情囂張跋扈的婦人,眼見楊家兩員供奉紛紛落敗,心中惶恐不已,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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