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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變的道理。
也有例外,除非武夫面對的是劍修,唯有孕育出本命飛劍的修士,會熱衷於心神駕馭飛劍,然後近身與武夫廝殺。
那人見飛劍被攔下,當即把手按向腰間,然後取出一條烏黑長邊,朝著身前地面猛然一抽,下一瞬,一條身披雷電的烏龍虛影一閃而逝。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回夏澤沒有選擇退讓,而是大步奔向手持長鞭之人。
頭頂御劍懸停之人眉頭一皺,隱隱察覺到不對勁,然後幡然醒悟道:當心!那人不是煉氣士!而是武夫!是純粹武夫!
他感覺到身前有一道光芒亮起,極其的刺目,夏澤高高躍起,略過身前之人,一拳轟出,竟將此人當場捶殺。
手持長鞭的那位修士,嚇得近乎肝膽俱裂,眼看夏澤就要落回地面,他心下一狠,旋即奔向那呆呆愣在原地的陳壇靜。
陳壇靜呆住了,公子此刻還未落地,而陳洞幽和吞天此刻也離她有不小的距離,顯然是來不及救下她了。
她緊閉雙眼,冥冥之中,感覺到身體各處竅穴之中,湧動著一股極為熟悉的暖意,下一瞬鬼使神差之間,提起劍指。待到她重新睜開眼眸,其中神色儼然不是原本那個大大咧咧的女孩。
陳洞幽雙眼微紅,而夏澤則是莞爾一笑,一切都如他所料。
那名劍修,死相極慘,身軀像是被人以亂箭齊射,狗啃一般凌亂。
陳壇靜晃了晃腦袋,眼神中那股莫名的淡漠開始散去,轉而迎來的是不明就裡的茫然,而後便是極致的驚恐。
她兩眼一黑,眼看就要昏死過去,夏澤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身前,用手將她扶正,然後微微一笑。
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壇靜噤若寒蟬,強忍著。
夏澤笑道:看樣子貌似是被劍氣所殺。
劍氣?是公子出手嗎?陳壇靜此刻只覺得天旋地轉,雖然這一路與夏澤前行,遇上不少血腥場面,但距離如此之近,還是頭一回。
夏澤搖了搖頭,笑道:不是我,而是你哦。怎麼,我們的總舵主怕了?
我?陳壇靜微微一怔,將信將疑的看了看地上那具死相慘不忍睹的實體,又發現遠處有不少人在看她,於是強打精神磕磕巴巴道。
遠處,渡船上的一夥人還在同仇敵愾,想要以自身法器,飛劍,輪番轟炸那棋盤天幕。
那遼闊棋盤之上,靈氣翻湧,漣漪四起。
而默默給棋盤灌注靈氣的阮河嶽則是一臉的風輕雲淡,任你們這群雜碎拳法、術法、法器盡出,能夠打破我這天衍棋盤一角,算我輸。
他的目光看向船板另一頭,卻驚奇的發現自己此前帶來的幾個小嘍羅,竟不知在何時被人悉數斬殺。而那個以一己之力斬殺劍修超過半數的少年,此刻也不過是臉色有些蒼白。
阮河嶽不由得嘆息一聲,原本他帶著那就個劍修來此,也不過是想對這歲寒渡船上的人稍加試探,結果因為某個狗仗人勢之徒的輕舉妄動,害得整個計劃徹底演變成了另一番光景,甚至讓他這個下棋之人不得不把這一手臭棋下到最後。
按照他和家中多位長輩的推算,阮家對商家門下這一艘仙家渡船出手是遲早的事,畢竟一艘鰲魚渡船能夠為一個宗門帶來的利潤,多數人都有目共睹。
但是最好在這艘渡船駛出外海再動手,由那幾位潛伏在遠處的上五境強者出手,保證能讓許多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覺,既可以給商家信譽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又能讓大齊王朝想要發難卻找不到把柄。
現如今九位劍修已經被屠戮殆盡,就此退去?可那兩尊價值斐然的搬山力士當
如何?以他的修為,沒了其餘人幫助,單單操縱其中一座攻伐已經極為不易,想要帶著兩尊搬山力士遠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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