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竅穴之中,他輕蔑一笑,伸出手指往那佇立在原地的陽神輕輕一彈,陽神身外身旋即煙消雲散。
“卑鄙無恥!”
“無恥之徒!不是說好不用飛劍!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牲!言而無信!”
天幕之下,人們終於意識到是阮河嶽出爾反爾,背後傷人,不僅破口大罵。
“爾等宵小,也配讓我阮河嶽講信用?”阮河嶽放聲大笑,一步一步走向那一息尚存之人。
他望向遠處的海平線,然後緩緩收回目光。這一次出門遠行,為的就是讓這世道好好磨一磨他那飛揚跋扈的道心,不讓像是搬運山嶽這樣的髒活累活,哪裡輪得到他這個阮家大公子來做。
但是現如今看來,什麼砥礪道心,都是不值一提,現如今唯一的麻煩,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將這一船的人全部殺死,然後將這頭鰲魚收入囊中。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就先從這個不自量力的螻蟻開始。
他自方寸物內取出一把佩劍,扔掉劍鞘,高高舉起長劍,一劍劈向石松濤。
一聲脆響過後,阮河嶽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長劍竟然被人徒手擋住。
來人是個身穿青衫,氣宇軒昂的少年,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九個劍修打手超過半數死於此人手中。
“是你?”阮河嶽驚呼道。
“正是在下。”夏澤笑道。
“有何指教?”阮河嶽上下打量夏澤,有些疑惑此人究竟是如何穿過自己那座棋盤壁壘來到此處。
“既然是武夫,自然是要問拳,阮公子還有餘力否?夏某旁觀二位拼殺,技癢難耐。”說著,他隨手抓起癱倒在地,一息尚存的石松濤,輕輕一拋。
天幕之下,董慎言高高飛起,將那昏死之人接住。
“就非的找死?”阮河嶽莫名對眼前少年有著些許忌憚。
夏澤依舊是滿臉的溫和笑意,甚至連連點頭道:“是啊,阮公子能否像先前那般,讓讓我,不用飛劍和符法。”
此言一出,天幕之下的某些人不僅破口大罵,這少年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那阮河嶽此前答應的多麼的乾脆利落,最後還不是用飛劍把石松濤給陰了,跟他要承諾,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但還是有一部分人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少年能夠輕而易舉的穿透天幕,來到棋盤之上,斷然不是等閒之輩。
阮河嶽眼神陰鷙,兩手藏在寬大袖袍內,暗自結印施法,運轉靈氣,沉聲道:“動手之前,能不能先報上大名?等你死了,也好託人將你的骨灰送回去。”
夏澤點頭,同時緩緩一個古樸且拳意渾然天成的天地兩儀樁,朗聲道:“武夫夏澤,請指教。”
一時之間,人群鴉雀無聲。
武夫?不是劍修?好傢伙好大的財力,一個純粹武夫竟然養了六把飛劍?
阮河嶽更是氣的牙癢癢,這小子,果然是裝出來的,奈何那九個蠢鈍如豬的傢伙竟然白白折在他手裡。
天幕之下,董慎言派人安頓好受傷不輕的石松濤,走到吞天身旁,像是有意要逗一逗這個小娃娃,於是笑道:“小娃娃,你覺得你家公子與阮河嶽捉對廝殺,誰的勝算大一些?”
吞天看了他一眼,默默回望頭頂戰局,沉默不語。
如此不給臉的舉動,董慎言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加大火力撩撥道:“阮河嶽這人雖然卑鄙無恥,但是實力還是有的,若是以飛劍輔以拳法,你家公子興許能戰平,若是阮河嶽動用了那尊搬山力士助他攻伐,我看夏公子勝算不大。”
陳壇靜不知何時走到他們二人身邊,揹著手強裝鎮定,老氣橫秋道:“老前輩眼光實在是毒辣,我看公子此戰定當兇險無比,還是多加小心為妙啊。”
這丫頭這不是當著外人的面,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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