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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鎮外五里,兩名書生打扮少年,風塵僕僕,各牽一匹瘦馬,不緊不慢的往路上趕。
二人一前一後,為首那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右眼下有一淚痣,穿一身青色長袍,手捧一個硃紅色的酒葫蘆,談笑風生,舉止頗具儒生氣態,只是經歷了從大齊帝都洞京,長途跋涉,風餐露宿,長達千里的路途,讓焦灼的日光曬得有些暗淡。
少年年方十六,乃是當今大齊聖上魏圖窮之子,魏魚寒。
後邊那位少年,名叫徐渾,一攏紅衣,玄紋雲袖,與魏魚寒年紀相仿,只是相較前者,灰頭土臉,兩頰深陷,卻也難掩一張翩若驚鴻的少年秀氣。
魏魚寒頂著烈日,笑意盎然道:“靈臺無事日日休,安樂由來不外求。”
後者被烈日曬得汗流浹背,完全沒有文鬥興致,又不好傷了這位摯友雅興,指了指魏魚寒手中葫蘆。
魏魚寒將手中葫蘆拋起,徐渾接住,仰頭將壺中酒水一飲而盡。
悠悠開口道:“細雨寒風宜獨坐,暖天佳景即閒遊。”
魏魚寒點頭笑道:“妙極妙極!以詩佐酒,可得起真韻,酒是好酒,詩也是好詩。”
轉念一想,這小子話裡話外,分明是借吟詩挖苦他魏魚寒啊。
隨即罵道:“你這可就沒意思了啊。”
半晌,二人都不言語。
魏魚寒試著打破尷尬:“紅葉晚蕭蕭,長亭酒一瓢。殘雲歸太華,疏雨過中條。”
徐渾晃了晃手中葫蘆,看著滿頭驕陽烈日,笑罵道:“你當我瞎啊,這驕陽烈日,萬里無雲,哪來的雨。”
稍作思索,開口道:“高樹曉還密,遠山晴更多。淮南一葉下,自覺洞庭波。”
“行了行了,餓都快餓死了,還吟詩作對,我的魏公子啊,世間學問若是不能填飽百姓肚子,落在了空處,就都是狗屁。”
魏魚寒搖頭晃腦:“朽木不可雕也,且不說你這詩也就馬馬虎虎,等此番之行結束,我可要好好跟我爹參你一本,什麼神童徐渾,徒有虛名。”
二人笑作一團,兩瘦馬,兩少年,身份迥異。
徐渾想不明白,一個堂堂大齊二皇子,放著好好地國子監不上,嘴裡嚷嚷著沽名釣譽之地,學不到真才實學,毅然決然的從國子監轉投太學,和一眾七品官員子弟打成一片,自得其樂。雖是側室所生,長幼定序,繼承不得大統,可這也太掉價了吧,相當於富家子弟放著滿腹經文學富五車的私學先生不上,嚷嚷著要去學塾找酸秀才求學,成何體統!
這位天潢貴胄魏魚寒,離經叛道的事情可沒少做,例如提前三月逃出皇宮,不知所蹤,引得國主及一眾宰相想破了腦袋,甚至懷疑是不是大周派出的殺手企圖以二皇子姓名謀求利益。
結果這位二皇子只是隱姓埋名,接連透過省試,武舉、在即將摘得殿試榜首之時,被識破了身份,朝中文武百官受其牽連,私底下提到此人,皆是唉聲嘆氣,怨聲載道。
有一點點不好,極其迂腐、讀書完全靠死記硬背,這不,聽聞云溪鎮此處一甲子一開,吵著鬧著讓他帶著來此處尋覓真寶,不帶上數千護衛,仗著自己煉器師五境修為,就敢帶著他不遠千里,來到這裡,還他孃的怡然自得。
魏魚寒也不懂,這位當今禮部侍郎徐然之子徐渾,明明是大齊最早透過童子舉的神童,算學、律學、書學、詩詞歌賦造詣無人能出其右,又經父皇親自殿試,讚不絕口,本可直接入仕,卻留下一句吾志不在此,悠然而去。
唯有一點,魏魚寒、徐渾所見略同,凡事最忌諱矯枉過正。
當前大齊大周明面上一團和氣,私底下劍拔弩張,兩國終有一戰,而我泱泱大齊,經歷了一場長達十年的叛亂,經三代大齊君主不辭辛勞,不捨晝夜的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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