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茶常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章 封王聖旨,從宗正寺走出來的千古一帝,冰茶常在,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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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府丞,送一下詹公公。”

太子府書房內,許雍滿臉疲倦地吩咐道。

“是。”常興榮拱手應道,隨即引著詹竹緩緩走出了書房。

待二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院落後。

許雍臉上的疲倦之色瞬間被陰沉取而代之。

緩緩起身,將書房房門徹底關閉後。

許雍勐地一腳踹向距離其最近的一把太師椅。

“砰”的一聲,太師椅在巨力的作用下飛快地朝著前方滾動。

一腳下去,許雍非但沒有絲毫的解氣,反而愈發地氣憤起來。

“欺人太甚!許奕你欺人太甚!”許雍赤紅著雙眼,瘋狂地踹著書房內的太師椅。

其原以為那封奏摺呈上去後,許奕便再也沒有理由拒絕就藩燕地。

怎料。

就在剛才,詹竹冒雨走進了太子府。

明裡暗裡將今日試探一事告知了許雍。

其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當然,許雍心中明白,詹竹只不過是一個傳話之人罷了。

許雍赤紅著雙眼,不斷地打砸著那把被其踹飛的黃梨木太師椅。

好似此時他打砸的並非是一把不會說話的椅子,而是許奕、亦或者正德帝!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把極其名貴的黃立木太師椅便在盛怒的許雍手中徹底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許雍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粗氣。

儼然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哪兒還有半點身為儲君該有的威儀。

“太子?哈哈哈!”許雍面上浮現一抹苦澀,低聲喃喃道:“可悲,可悲。”

這一刻,許雍忽然有些理解當初許安被陷害後為何會那般的極端。

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對許安那般的感同身受。

‘許奕、父皇。’許雍低垂著腦袋,低聲喃喃道。

其面色不知不覺間竟已然扭曲。

提及許奕名字時,眼神中有懊悔,亦有恨。

懊惱自己當初為何會那般大意,竟給了許奕一個走出宗正寺的機會。

不!

準確的說,他是在懊惱當初為何就沒有斬草除根呢!

晉王死保?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

他恨,恨許奕的難纏,恨許奕的得寸進尺,恨不得現在就將其千刀萬剮!

他已經近乎掏光了自身與李家的所有積蓄,可即使這般,許奕依舊不知足!

但當其提及父皇二字時,眼神中便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那恨意,較之方才提及許奕名字時更甚!

若不是正德帝滿是猜忌,他又豈會為了自保插手關中賑災。

若不是插手關中賑災,許奕又豈會被放出來?

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偏偏自大年三十那場夜宴百官過後,正德帝對許奕的態度愈發地和藹起來。

正德帝態度的轉變,無疑使得許雍如坐針氈。

若不是如此,他又豈會急匆匆的便實施驅逐許奕去就藩的計劃?

此後正德帝更是幾次三番地派詹竹前來旁敲側擊。

所圖不就是以他的家底,補貼許奕就藩所需,進而達成他與正德帝的共同目的嗎?

或許,唯一值得許雍開心的,便是正德帝與他的目的一致吧。

不過,此番許奕雖遠離了京城。

但其自身,亦是損失慘重。

用殺敵一千,自損九百五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不知過了多久。

許雍緩緩自地上爬了起來,面色雖依舊陰沉,但總算是恢復了一絲儲君的威儀。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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