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朱家至暗,破曉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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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藩王本就互不相容,至少明面上如此。
試問。
此等背景之下,又有幾人可容忍本郡執掌一郡民生、軍權之人,乃是他王姻親。
莫說兩者不和。
縱使二人親如兄弟,亦會心生嫌隙。
而在一太子、一藩王的聯合攻勢下。
朱家之人縱使用盡渾身解數,怕是也難保官職不丟。
思及至此。
朱宗廷心中不由得生出濃濃擔憂之情。
“爺爺,我父親他們能全身而退嗎?”
朱宗廷眼含擔憂地緩緩轉頭看向一旁凝望雲中郡方位滿臉惆悵之意的朱懷民。
朱懷民聞言臉上惆悵之色瞬間全無。
“那兩位雖勢大,但咱們朱家身後的那位,又豈是易於之輩?”
“莫要忘了前段時日方丟了身家性命的鄭國公。”
“此事鬧到最後,無非丟官罷了。”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此事於咱們朱氏一族而言,倒也未必是件壞事。”
朱懷民緩緩轉頭望向沮陽城東,佈滿老人斑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朱宗廷的手臂。
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難明的笑意。
初聞此言。
朱宗廷心中不由得一愣。
待細細品味後,心中擔憂之情瞬間消退大半。
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疑惑與不解。
朱懷民前半段話無非是在提醒朱宗廷,許奕遠非世人所想象的那般簡單。
其於朝堂之上,並非毫無勢力。
若其真的如世人所想象的那般於朝堂之上毫無實力。
那又該如何解釋前段時日鄭國公季開之死?
一位遠離京師兩千餘里的藩王,憑藉一紙彈劾奏章,些許罪證、證人。
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地扳倒一位世襲罔替的國公?
且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裡,便將此事辦成了鐵桉。
將那世襲罔替的國公舉家剷除?
朝堂之上,哪怕最細小的一件小事,其背後的複雜程度都遠遠超出世人的想象。
更何況此事牽扯到的是那擁有著世襲罔替之權的國公。
別的暫且不提。
鄭國公一事,若有人存心拖延,其至少可尋出來千百種拖延妙計。
可偏偏此事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裡便徹底結了桉。
這背後代表著什麼,明者自明。
於朱宗廷而言,許奕越是強大,對其對朱家自然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之事。
然。
朱懷民的後半段話,卻著著實實令朱宗廷犯了難。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丟官並非一件壞事?’
朱宗廷低聲喃喃兩句,隨即快步追上漸漸遠去的朱懷民。
“孫兒愚鈍,還望爺爺解惑。”
朱宗廷快步行至朱懷民身旁,深深拱手行禮請教道。
“無須困擾,時至自解。”
朱懷民腳步不停,輕笑著擺了擺手。
話音落罷。
朱懷民緩緩行至益陽院內。
待院外寂靜無聲後。
朱懷民立身於益陽院內,靜靜地望著朱宗廷離去的方向。
口中無聲喃喃道:“爺爺怕是看不到家族成為京師朱家的那一日了,但你可以啊。”
“莫語常言道知足,萬事至終總是空!”
“理想現實一線隔,心無旁騖腳踏實。”
“誰無暴風勁雨時,守得雲開見月明!”
“花開復見卻飄零,殘憾莫使今生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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