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是囂張還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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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
還是百姓。
入眼所見皆是看熱鬧的百姓。
這一幕不由得讓秦福平想起了前幾日在京兆府門前發生的一幕幕。
熟悉。
太熟悉了。
秦福平呼吸逐漸粗重了一些,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腦海中不斷地思索,我是誰?我為何會在這兒!
我在這兒做什麼?許奕在這兒又想做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秦福平額頭的冷汗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愈發地多了起來。
他想起來了。
今日下朝之後,他去赴了一個幾日前的宴請。
那宴請他已然推脫了多日,奈何今日那人拿出了其父親的名刺。
而其父,赫然是五大國公常青松之一的宋國公張永年。
此番若是再推脫,勢必會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無奈之下。
秦福平只好前去赴宴,宴席中,那位宋國公的小兒子張經平幾次三番提起那日京兆府門前發生的一幕幕。
言辭中多有對許奕的不滿。
領越過許奕厲害的秦福平自然不想繼續招惹麻煩。
每次都是模稜兩可的將劍鋒推脫回去。
原本想著湖弄湖弄趕緊閃人。
怎料,後面來了一個馮玉延。
相比年輕的張經平,那馮玉延可難應付的多。
好在,秦福平為官多年自然也不是白給的。
一來二去之間,酒水自然是沒少喝,但該承諾、該站隊的事情確實一件都沒幹。
再後來,有人來報,說是有一夥官差連同匪人強搶馮家糧食,還扣押了馮家三子。
至於自己是怎麼坐上馬車的,又是怎麼到了這兒的。
醉酒的秦福平實在是想不起來。
就在秦福平不斷地擦著冷汗,努力地回想著事情經過、以及應當如何應對當前局面之際。
張經平略顯不滿地威脅道:“京兆尹的命令是命令,刑部左侍郎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莫要忘了!你們是在手底下當差的!”
“閉嘴!”不待陳興才回答,秦福平便率先大吼一聲。
隨即秦福平義正嚴詞道:“刑部自上至下,皆是在陛下手下當差!”
“這些衙役是奉陛下命令調往京兆府的,自然應當以京兆尹的命令為先!”
話音落罷。
無數百姓看向滿臉威嚴的秦福平不由得大聲叫好。
而張經平與一眾衙役卻無不面面相覷。
這......不知為何,眾人總感覺好似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般。
秦福平轉身看向張經平面色嚴肅道:“張公子,本官還有要務處理,就不在此多逗留了!保重!”
話音落罷。
秦福平不顧瞠目結舌的張經平如何作想,轉身便欲離去。
除了實在不想與這等蠢貨為伍之外。
秦福平心中還有一重擔心,那便是他不知許奕會在何時來到此地。
現在離去,無非惡了張經平這般蠢貨,改日親自前往宋國公府賠禮道歉一番。
想來宋國公也不會與他太過計較。
但若是許奕提前到來,到時候想走恐怕將會難如登天,且極有可能會被許奕逼迫著徹底與宋國公為敵。
得不償失。
實在是太過於得不償失。
“秦大人!這是為何!”張經平望著連馬車都不要了,快步朝著街道外走去秦福平大聲喊道。
怎料。
秦福平竟恍若未聞一般,頭也不回。
一瞬間,張經平臉色瞬間漲紅了起來,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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