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他要造反,瀕臨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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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
百餘息後。
許雍強行壓下心中波瀾,再度提筆緩緩謄抄道:‘另,今遼大寒,雪災肆虐。’
‘遼衍無計可施,至遼地百姓死傷無算。’
‘然,值此時節,奕不計代價,遣商行甲士護一低廉取暖之物遠赴遼地。’
‘救萬民於水火,自受萬民之愛戴。’
‘啟恐現遼之百姓,只知燕奕,不知遼衍,更不知朝廷。’
‘此乃民心之變,國之大忌。’
‘太子殿下為東宮之主,國之儲君,啟懇求太子殿下萬萬重之。’
當最後一字落罷。
許雍猶如被抽去全身精氣神般,再度癱坐於太師椅之上。
然其眼神中的殺意,卻遠超以往數十上百倍有餘。
只不過不知為何。
那濃郁到幾近化水溢位的殺意中僅隱隱摻雜著些許恐懼之意。
且隨著時間一息一息地緩慢流逝。
那些許恐懼之意竟愈發地壯大起來。
‘他這是在為造反鋪路啊。’
許雍癱坐於太師椅之上,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通篇寫有‘造反’二字的宣紙。
原本呈病態紅的面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
‘父皇!’
‘對!父皇!’
‘父皇若知此事!定然容不下那狼子野心之輩!’
許雍一把抓起那通篇寫滿‘造反’二字的宣紙,‘騰’地一下自太師椅起身。
然。
許雍方起身便好似再度被人抽去全身精氣神般。
再度一屁股癱坐於太師椅之上。
‘不行!不行!’
‘這般去與尋死何異?’
許雍癱坐於太師椅之上,神情複雜地連連搖頭。
非戰,則王不見王!
此乃大周鐵律。
亦是大周邊王最不可觸碰的紅線。
觸之則必死!
同理。
太子若是與邊關藩王來往過密,同樣要死。
若其徑直地拿著密信前往皇宮養心殿求見正德帝。
此舉與自尋死路又有何異?
思及至此。
許雍蒼白的臉上不由得冒出層層冷汗。
‘冷靜!冷靜!’
‘三思而行!三思而行!’
許雍勐地抹了一把額頭冷汗,以冷汗洗面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片刻後。
心神稍定的許雍緩緩閉上雙眼。
於腦海中不斷地苦思著對策。
‘若許啟所言皆真。’
‘那麼毫無疑問那狼子野心之輩必然是在為造反做準備了。’
‘可,我當如何?’
‘書至父皇哪兒第一個死的便是我。’
‘若令他人代傳,此事父皇定會格外重之。’
‘屆時順藤摸瓜之下,我必然難脫嫌疑。’
‘遲則兩年、快則一年,父皇必死無疑。’
‘這個時候有必要去冒這般大的險嗎?’
‘且冒險便一定會有結果嗎?’
思及至此。
許雍緊閉的眼瞼不由得瘋狂跳動。
與此同時。
許雍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愈發焦灼的漠北兩國之戰。
以及潛藏於漠北兩國交戰下的削藩博弈。
此外還有那愈發不平靜的沿海各郡縣。
以及那明年夏季極有可能發生的黃河改道事件。
如此外憂內患之下。
若其為正德帝,恐當務之急便是穩住許奕。
待外憂內患盡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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