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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隨地都在教學，這孩子們能學習不好嗎？”
顧修澤瞪了一眼領胡, 又瞪了一眼後面的隊員。
領胡咻的一下收起了表情。
隊員們輕咳一聲, 漸漸嚴肅起來。
二十分鐘後，全校師生們都集合到位。
闒非身子有些文文弱弱的，近距離看，他的膚色不禁有些發白，還有些發青。
顧修澤本來沉著臉，一副生人不近的樣子。
他忽然感覺到什麼，眼梢微微下垂，看著宋福澤噠噠噠地湊近了自己。
然後……
宋福澤悄悄地問顧隊長：“顧隊, 你這副隊長是不是中毒了？”
顧隊長聞言：“……”
他也俯首，悄聲說：“沒有。天生的。”
宋福澤摸著下巴尋思著，天生的臉青，八成是青菜成精了。
闒非許是在宋福澤這裡受了挫折，此刻沉著臉，當前拿著花名冊站著：“學校裡化形的妖精站在左邊，沒有化形的妖精站在右邊，兩邊都得接受檢查！”
妖精們看了看宋福澤，待她點頭後，按照要求站了。
闒非扭頭看了一眼宋福澤，宋福澤不慌不忙地站過去了。
說是檢查，妖界化形的妖精都有妖權在，沒犯錯誤，就不可能直接按住檢查，多是詢問一些問題。
首當其中，檢查的是宋福澤。
宋福澤之前還沒有被這樣檢查過，倒是很好奇。
“宋福澤，女，23歲，人界……人界出身？”
闒非念著資料冊，皺眉看著宋福澤：“你一個人類，跑到妖界幹什麼？有什麼企圖？”
這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宋福澤平平地說：“我也想知道啊！我是被老校長招聘過來的，扣了我的證書，還得服務三年，我往哪裡說理去？”
“這幾百年也就是你一個人類來妖界吧，”闒非逼近宋福澤，審視地看著她：“你想要走不是沒有辦法，為什麼還留下？到底有什麼企圖？”
面對著他的壓力，宋福澤似是絲毫沒有覺察，依舊微笑臉：
“一切，為了學生！一切，為了教育！一切，為了妖族的未來！”
闒非冷笑一聲：“這麼高尚？我怎麼不相信？你來路不明，很可疑！”
宋福澤挑眉：“我看你也挺可疑！說不定是黑妖的臥底，專門來抓妖界的好人，蓄意破壞妖界的秩序與和平。等你把人抓完了，你的目的就達到了！”
被倒打一耙的闒非倒抽一口冷氣：“！！！”
語文老師都這麼可怕嗎？嘴皮子怎麼這麼利索？
一直置身度外的顧修澤：“基層工作壓力大，妖精都不願意來基層工作，去人界招生雖然奇怪，但是也情有可原嘛。”
闒非更懷疑了！
以往的檢查中，顧隊長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哪兒說過話？怎麼就單獨給宋校長說話了？
可疑可疑！
“老校長呢？”
宋福澤純潔臉：“飛昇了！”
闒非深深吸一口氣，總覺著自己自從踏入未來小學就一直在被愚弄。
“……你當飛昇是那麼容易的嗎？妖族平均下來，每幾百年才可能有一名妖精飛昇，老校長要是飛昇了，我會不知道？”
宋福澤震驚：“那如果沒有飛昇，老校長跑到哪裡了？”
闒非瘦削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惡意：“不是飛昇失敗煙消雲散，就是跑路了唄。”
宋福澤收起來了玩鬧的心思，這才真的震驚了！
雖然她跟老校長只相處了幾天，但是能感覺得到他是個非常慈祥的老人
……雖然對於教育事業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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