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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碰的一聲關上,屋內只剩下電視機裡主持人的聲音,陳千卿緩緩蹲下,把頭埋進了雙臂之間。
46生病要吃藥
鞭炮放了整整一個小時,直到快要一點了街道才安靜了下來。
陳千卿的臥室裡開著昏暗的燈光,他躺在床上,透過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看向外面。
漆黑的街道里,只有路燈微弱的光芒。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家裡的其他人都已經睡了。
陳千卿沒有睡意,他身上蓋著溫暖的棉被,卻並不覺的舒適。
有些記憶,當你以為你忘記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並非不記得。
陳千卿看著冒雪而來的陸正非,想到的卻是他重生之前的事情。那時的他被家裡整整關了三年,雖然說不上是囚禁,但也絕對別想離開他父母的視線。他抗爭過,得到的結果卻是被父親狠狠揍一頓,於是他學會了隱忍,也學會了妥協。
天驕之子,骨子裡總是有些傲氣,即便是沒有表現在臉上,但生活細節裡始終會透露一二。陸正非本來以為三年的時光,足以磨滅他對陳千卿的愛。年輕人,都喜歡新鮮,那些濃烈的情緒或許只是因為求而不得——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麼定義他對陳千卿的愛的。
可惜事實並非如此。
三十歲的陸正非再一次看到的陳千卿的時候,幾乎剎那間,他就明白過來,他這輩子非此人不可。
相別三年之後,他們的再次相遇也是在一個雪夜,似乎就和現在一樣冷,那些本已模糊的記憶,卻因為今天的刺激,變得格外的清晰。
躺在床上的他彷彿回到了那個寒冷的晚上,看見了陳千卿穿著一件灰色的大衣,舉著一把傘,緩緩朝他走來,陳千卿的臉色帶著微微紅暈,漂亮的嘴唇勾起愉悅的弧度,看起來美的像是一幅畫——然後,陳千卿看見了同樣站在雪地裡的他,那溫暖的笑容,瞬間成了泡影。
忽然響起的簡訊提示音,打斷了陳千卿的思緒,他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是陸正非發來的簡訊,陸正非寫道:寶貝,早點睡,晚安。
陳千卿沒回,只是隨手關了手機和燈,縮排了被窩裡。他很困,但是睡不著,於是只能睜著眼瞪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和越來越渺茫的燈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千卿迷迷糊糊的眯了一會兒,就怎麼都睡不著了。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才六點過。
冬天天亮的晚,六點過和晚上幾乎沒什麼區別。
陳千卿猶豫片刻,還是起身穿好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柳華梅也起來了,她要準備早飯,所以通常都起的比較早,看見從臥室出來的陳千卿,她愣道:“千卿,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陳千卿道:“有點事。”
柳華梅道:“你要出去?什麼事這麼早出去……”
陳千卿道:“我同學有點事叫我出去,我中午還回來吃午飯。”
今年大年初一,按理說應該家人在一起的,陳千卿家不講究什麼規矩,所以柳華梅聽到陳千卿這麼說的時候,只是停頓片刻後,便叮囑他要注意安全。
陳千卿隨便吃了點柳華梅煮的餃子,就打著傘出了門。
雪比昨天還大,這在c城簡直說得上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奇景了,但陳千卿也不再是那個沒怎麼見過雪的陳千卿,所以看著這大雪絲毫不覺的興奮。
腳踩進了柔軟的雪裡,陳千卿一步步走向了酒店。
陸正非住在二十三層,陳千卿出了電梯就敲響了陸正非住的地方的房門。
結果敲了好幾聲屋裡都沒有回應,陳千卿想著是不是陸正非睡迷糊了,掏出手機給陸正非打了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顯示無人接聽,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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