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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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人的身體如同慢放的鏡頭一樣緩緩倒下，他的表情中寫滿了不可置信，然後和他的腦袋一起碎裂。富江表情麻木注視著眼前被爆頭的屍體，毫不憐憫地對他說道。

她在等的就是這一刻。

“不客氣~”

遠在另一幢大廈的root向富江那邊丟擲一個飛吻，“好了，手工。”

她飛速地開始拆卸狙.擊.槍，然後轉身對角落處那兩個被她捆的嚴嚴實實，正害怕的發抖的人說，“謝謝你們的配合，祝你們今天好運~”

“……”兩人連連發抖，瘋狂搖頭。

同時，正在幫助樓底那些被控制的人們的查爾斯突然發現了什麼，他不由抬起頭望向樓頂，然後輕輕嘆息了口氣。

不，其實他該知道，那個姑娘是一定會這麼做的。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沒有能夠阻止任何她想去做的事情，就像那時候他沒有能夠阻止他的朋友埃裡克一樣。

哪怕紫人死亡，被他神經毒素影響的人們的效果依然不會消失，但是會在72小時之後逐漸減弱，查爾斯忙著疏散人群，而託尼與蝙蝠俠那邊，紫人一死後，保護他的命令變得沒有意義，接下來蝙蝠俠被命令的事情是要在電臺摘下他的面罩，蝙蝠俠突然停止了對託尼的攻擊，轉過身一言不發地從大樓外牆爬了上去。

“嗨，你怎麼回事？”託尼驚訝地盯著行為變得奇怪的蝙蝠俠，蝙蝠俠沒有再理他，非常執著想要去做另一件被交代的事情。託尼忍不住飛上他們衝下來的那層樓，發現基爾格雷夫的屍體正倒在血泊中，而那個姑娘脫了衣服，只穿著內衣站在屍體的面前。

“喔哦！那個變態是有什麼特殊趣味嗎？他真低階。”

託尼顯然是誤會了什麼，他有些尷尬，雖然他是花花公子但不代表他是個會去佔女人便宜的色狼，他移開了目光，對富江說，“你幹掉他了嗎？幹得好。對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託尼。”富江突然平靜地打斷了託尼，開口說，“我本來應該把他交給查爾斯，讓查爾斯來審問他是誰故意放過了他，那些神盾局的叛徒，我也是這麼向查爾斯承諾的。他選擇信任我，但我等不了了，我一開始就打算幹掉他，因為我知道如果現在不幹掉他的話，後面我就沒有機會了。”

“別在意，你沒做錯什麼，他活該。”

託尼聳聳肩，他其實很能夠理解，也不覺得富江做錯了什麼，他想說點安慰富江的話，卻發現蝙蝠俠已經從窗外跳了進來，並無視他們繼續走向直播間。

“嘿，你就那麼想向大家介紹自己嗎？”

託尼想起了紫人對蝙蝠俠的命令，不由有些震驚控制居然還在持續，他立刻向蝙蝠俠伸出掌心炮，在發射之前他彷彿又想起了什麼，轉而向富江望了一眼，並出於禮貌向富江打招呼說，“你看到了，我是為了幫助他守住他那毫無隱藏價值的秘密才這麼做的。”

“我知道，蝙蝠俠會感謝你的。但我想比起對他用武力，還有其他更好的解決辦法。”

富江突然從上面的內衣中掏出一塊手帕，她飛快加速衝上前，撲向蝙蝠俠並爬到他背上。她艱難地用手肘環住他的脖頸。在蝙蝠俠想要把她甩出去的瞬間，富江把手中的手帕對準他的鼻子捂了上去。

“噢，不堪入目的畫面。”託尼盯著蝙蝠俠，視線在趴在他背後的姑娘身上停留，“有必要對他這麼好嗎？我可以一炮就讓他安靜下來，這真是讓人感到不舒服，對麼賈維斯？”

“先生，你現在的情緒是一種極度想要排除別人並破壞其目前所處情況的衝動。”

“什麼？請說英語，老賈。”

“簡單的來說就是嫉妒的意思，先生。”

“…………”

託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