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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一定願意跟我早戀……”
阮喻太久沒出聲,沈明櫻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問她在哪。
她答“在老家”,說完後,注視著日記本的眼神一點點變亮:“明櫻,有了。”
“什麼有了,想到選題了?”
“對,背景校園,主題暗戀怎麼樣?”
電話那頭死寂了一瞬,緊接著:“ball ball you清醒一點!那種無病呻吟的青春傷痛葬愛文學早八百年就糊了,毫無錢途可言!”
阮喻看了眼日記本:“可是……你還記得許淮頌嗎?”
沈明櫻忽略了這個奇怪的轉折,問:“誰啊?”
“咱們高中,十班那個。”
“哦……就高高瘦瘦話不多,你當年暗戀過的那個啊?你不會在蘇市碰見他了吧?”
許淮頌確實是蘇市人,外婆家也在附近這片,但據阮喻所知,他比她更早離開這裡,周圍的朋友已經很多年沒有他的音訊。
她笑著闔上日記本:“哪能啊,你以為是小說呢?”想了想又說,“先不講了,過幾天給你大綱,掛了啊。”
*
回到杭市,阮喻當晚就開始琢磨新文,三天敲定大綱,靈感枯竭十一個月以來,第一次思如泉湧。
把大綱發到沈明櫻郵箱後,她收到了她的微信訊息:「這不就是你和許淮頌那些事?」
「算是吧。」
「你打算挑戰一個女主角單戀男主角的悲情故事?」
扎心了。
阮喻撥語音通話過去:“我至於傻到自掘墳墓嗎?又不是紀實欄目,男主角都不喜歡女主角了,還叫言情小說?”
許淮頌是不喜歡她,可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她把苦兮兮的單戀改編成雙向暗戀不行?
沈明櫻在那頭樂呵:“懂了,敢情這就是篇作者本人的意淫文。”
阮喻噎住。這麼說倒也沒毛病。
“行唄,不過提醒你,許淮頌那種高冷款,現在已經沒那麼吸睛了,加上校園、暗戀這些慢熱元素,我估計這文資料不會太漂亮。”
阮喻似乎想得挺開,笑說:“試試吧,不行就當自娛自樂,你也說了是意淫文嘛。”
掛了電話,她拿了杯奶茶到電腦前,開始翻日記本,準備挑幾個梗試寫。太久沒動筆,得先找找手感。
翻了幾下,她在字數異常多的一頁停了下來。
紙上密密麻麻一片,字跡龍飛鳳舞,一撇一捺都似彰示著澎湃洶湧。記錄的時間是高三那年的元旦。
阮喻回憶片刻,想起來了。
那天是整個高中時代,在那場獨角戲式的暗戀裡,她和許淮頌靠得最近的一次。
當晚零點跨年煙火,學校大操場擠滿了人,她裝作不經意,悄悄站在他右側,沒想到火樹銀花炸開一瞬,忽然被他牽住了手。
她驚訝偏頭,卻在明明滅滅的光影裡,看見他臉上抱歉的神情。
他鬆開手,推了推鼻樑上那副細邊眼鏡,尷尬地說:“對不起,牽錯了。”
阮喻把這一段敲進了文件。
但她猜讀者看到這裡,一定跟她當初一個想法:既然男主說“牽錯”,總該有個“對”的人吧。看來那個人不是女主。
沒勁!棄文!
她撐著頭想了想,敲下一行字,在後面補了一段:說完這句話,他心跳如鼓擂,胸口傳來的砰砰響動,比頭頂煙花炸得還猛。
——以此暗示所謂“牽錯”是男主的藉口。
寫完後,阮喻抿了一口手邊的奶茶。
怎麼還真有點自娛自樂的味道。
*
同一時刻,百多公里外的蘇市待拆區,一間私房閣樓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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