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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個時辰,紫棠隊就奮勇無比地擊入了十一籌,比之棗紅隊的十二籌僅僅只差一籌而已。雙方約戰時,說定的是十五籌,如今勝負顯然尚未分出,士氣與戰意卻與開局之時截然相反。
房遺愛將球杖狠狠地往地上砸去,撥馬轉身就下了場。杜荷見狀,便道:“子由表兄,不如歇息片刻再繼續罷。”他掃向球場邊的崔泌、崔泳兄弟,笑著接道:“你們若是體力不濟,換人也使得。”
崔滔毫不客氣地回道:“駙馬都尉是在說頑笑話?我們好不容易才湊齊了這麼幾個人,只能打到最後了。至於你們,換不換人,都無妨。”
杜荷臉色微微變了變,笑道:“子由表兄也是說頑笑話罷。眼看著便要分勝負了,我們還換什麼人?大家一路拼搶下來,索性便繼續打個痛快就是。”
“這話我喜歡聽。”崔滔也笑了起來,恢復了幾分平日紈絝公子的隨性模樣。
眾人便又換了汗溼的衣衫、疲憊的駿馬、嶄新的球杖。紫棠隊幾人飲了漿水之後,都雙目放光地圍住了崔淵,棗紅隊幾人繞著杜荷、房遺愛低聲討論起了戰術。其實,紫棠隊如今用的戰術再簡單不過,那便是傳給崔淵,讓他來進球。但,光防住他卻是不夠,十一籌裡七籌是他打進去的,剩下四籌都是崔滔擊入的。這堂兄弟二人簡直敏銳到了極點,總能抓住他們合圍一人那一瞬間的弱點,互相傳球。防得了這個,防不了那個,才讓他們如此狼狽不堪,險些就被追成平手。
房遺愛遠遠看向崔淵,沉著臉道:“既然你們不敢對崔子由動手,那便擊倒崔子竟。他阿爺不過是個兵部尚書而已……”
“遺愛,使不得。”杜荷接道,“真定長公主視崔子竟同親子,他如今又有書畫詩賦三絕的名聲。若是出了什麼事,梁公(房玄齡)只怕會怒而清理門戶。”他並不是危言聳聽。崔淵又不是默默無聞的平民百姓,而是五姓七家之首博陵崔氏嫡支子弟,又才名遠揚。如果當真出了什麼事,房遺愛與他恐怕都落不得什麼好處。
房遺愛抬首,突地冷笑道:“我確實看不起崔子由那些人,也不屑與他們相提並論,所以今天才想借著擊鞠教訓他們。不過,你又為何要湊這個熱鬧?上午險些打起來的時候,就是你出了擊鞠的主意,說是比互毆明正言順多了。這場擊鞠,於你,於太子,有什麼好處?!你想踩著我去拉攏崔子由他們那些廢物?!”
“你想得太多了。本想讓你合情合理出口氣,如今出不了氣,你卻責怪起我來?”杜荷臉色也變了,冷道,“上午要是真打了起來,你以為自己又能得什麼好處?”
兩位駙馬都尉氣急吵了起來,周圍人互相看了看,都不知該如何勸。觀戰臺上的高陽公主、城陽公主見狀,蹙起蛾眉徐徐起身。晉王便寬慰道:“只是球場上不順,心情不佳而已。你們不必擔心,且坐下。我去看一看便是。”
“崔子竟,想不到你居然有這般好身手!不如我們幾個便組個固定球隊如何?”
“是啊!看誰不順眼便打一場!以擊鞠分勝負!”
“這個主意好!鬧起事來家裡怕又要請什麼家法!球場上的勝負,誰又能說什麼?!”
被崔滔的狐朋狗友們團團圍住的崔淵挑起眉,搖首道:“我對擊鞠沒什麼興趣。”難不成這些人看不出來,他用的不是什麼球技,而是武藝。使球杖時也不太順手,偶爾當成橫刀砍劈挑抹,那些圍住他的人倒是容易一時懵了,反應不過來。
幾人還待要繼續纏,崔淵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崔泌、崔泳兄弟,忽然一笑,道:“我五月便要縣試了,可沒時間與你們飲酒作樂、遊獵擊鞠。”崔滔也將他們趕開,嘴裡道:“你們以為我這堂弟很閒麼?他可是許了我世父與他那大舅兄,定要進士入第的。”
兩人聲音不大不小,崔泌、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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