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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滿臉羞愧地回道:“都是某的不是,想不到元家又召集了一群部曲,專門保護元十九那獠奴。如今,元家上下也守得如鐵桶一般,很難像上回那樣隨意就能摸進宅子裡頭去。他幾乎不出門,一踏出元家周圍便是重重護衛,在外頭也很難下手。”
張二緊接著道:“就在方才,那獠奴派人拿了兩個帙袋,一個送去了咱們府上,一個送去了王家。某本想截下來,卻沒尋著機會。後來,他還特地叫十幾個部曲往洛陽送信,眼下剛出了長安城。”
崔淵唇角一勾:“那封信,必須截下。”果然是瘋了麼?為了破壞崔王兩家的婚事,不惜惹怒他,不惜嘲弄王珂,更不惜去挑釁早已經和離的張五郎。他是想借著他和張五郎的手,乘著被羞辱之後失去理智的憤怒,徹底毀掉玫娘?!徹底擊潰王家?!
呵,借刀殺人,想得倒是不錯,真不錯啊……
這樣一個人品低劣的豬狗之輩,必須好生招待一番,才能平息他心頭之怒。當然,最合適的時機須得靜靜等待,才能緊緊抓住。而他,一向很有耐心,務必要一擊即中方可解恨!略作思索之後,崔淵便決定,再次親自動手。就算眼下沒有機會,也要製造出機會。
與此同時,王珂也接到了陌生僕從送上的黛色帙袋。開啟之後,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將畫卷撕得粉碎仍不能解心頭之怒,一腳便踹翻了跟前的書案。這算是何意?!若崔王二家不解除婚事,他便打算將這種畫送得到處都是?!不!不!!以此人好功利的性情,絕不會毀了自己的名聲。送給他,不過是無聲的嘲諷;送給——
想到此,王珂立刻高聲喊道:“來人!備馬!”
並非是他不相信崔淵,只是,任何一個男子怕是都無法忍受這等屈辱罷。且他也希望自己這回能夠做些什麼,而不是像過去那樣,只能憋屈地讓自己一忍再忍。
坐在薰風閣裡的王玫,並不知道自己方才又被那個人渣算計了一場。她正啟開信封,讀王十七娘遣人送給她的信。她們前兩日才剛見過面,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她必定不會急著送信給她。
果然,信中提到了最近她的舅母蕭夫人又熱心地說起了一位“青年才俊”。據說年少時便高中了狀頭,如今不過二十出頭,便已經是頗得聖眷的校書郎了。只是,這一位青年才俊也是喪妻的鰥夫。她自然對鰥夫毫無興趣,也不喜這種少年得志,剛喪妻便想著續娶的薄情之人。但蕭夫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讓她去見一見那男子的母親。她百般無奈,正想方設法引起那些個表姊妹的注意,讓真正感興趣的人替了她去。
王玫看著看著,突然覺得她所描述的這位男子的經歷似曾相識。少年得志、高中狀頭、剛喪妻,這不就是人渣元十九麼?!
於是,她立刻回了信,百般強調此人卑劣之極,又瘋狂又偏執,萬萬不可嫁他。哪個女子嫁了他,恐怕都不會有什麼好日子。警告完之後,她懸筆停了一會,終究仍是不想提這人渣先前糾纏她一事,只能草草說此人曾與王珂相識,也便住了筆。
作者有話要說:函使,是納徵下聘的時候押送男方婚書的兩個大唐帥哥,很拉風的~~
至於元渣渣送的那幅畫,詩出自詩經《鄭風·褰裳》,本意是少女對情郎的話,大家感受下就知道他在加倍羞辱玫娘和崔淵了。要真是不熟悉玫孃的男人,恐怕忍不下這口氣馬上就會退親外加把王家踩了又踩了。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豈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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