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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母說過,我阿孃的女紅就是她教的!聽說我小時候的衣裳也都是傅母做的!”崔簡接話接得十分歡快,半是埋怨半是興奮道,“母親只會做中衣……說要給我的中衣,也不知做得怎麼樣了。”
“偏你記得這麼清楚。”王玫戳了戳他的額頭,無奈道,“最近不是忙麼?過些日子再說罷。”
崔簡嘆了口氣,稚嫩的小臉上露出無奈之色,望向盧傅母道:“傅母看,我連新衣裳也穿不上了。”
母子兩個你來我往,默契得很。不過幾句話,便將做衣衫的事都交給了盧傅母。小傢伙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憑盧傅母與四個貼身侍婢,光是忙著做四季衣裳就已經佔據了她們大部分時間與精力了。沒了空閒,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便是再想做些別的,大概也有心無力了。
盧傅母怔怔地望著親暱的母子倆,眼微微發紅,垂首道:“王娘子說得是。老身便領了這差使,必教咱們小六郎天天穿得精精神神的。”
“有勞傅母了。”王玫笑道。今日開誠佈公的溝通能如此見效,一則是她捅破了岌岌可危的信任關係,坦誠相待的緣故;二則是崔簡機靈體貼,配合得當的緣故。想來即使沒有崔淵在一旁坐鎮,結果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想到此,她摟著懷裡的小傢伙,笑道:“咱們家阿實,一個就頂得上別人家裡好多個了。”想想太子、魏王那兩個熊孩子,再看自家的孩子,怎麼都覺得又驕傲又自豪。數量多又有何用?若是個個質量低,反倒是禍家、敗家的根源。
崔淵雖不知她正在腹誹什麼,聞言也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地答道:“也不想想,他是誰的兒子。”
“……”見他將功勞往自己身上攬,王玫與崔簡不由得相視一笑。
次日,崔淵便接到真定長公主別院傳來的訊息,說是杜荷將他和崔滔擊鞠那日換過的馬都送了過來。一場擊鞠下來,少說也須得換上五六次馬。兩人加在一起,便是十來匹了。不愧是城陽公主的駙馬,萊國公(杜如晦)的愛子,真是財大氣粗。價值幾百萬錢的寶馬,眼也不眨地便送了出來,可真是大手筆啊。卻不知魏王得知此事之後,會不會多給他挑幾張書畫?
懷著如此美好的期望,崔淵嘴角含笑,帶著王玫、崔簡去別院裡看馬。
到得別院馬廄時,遠遠就見裡頭擠擠攘攘的。一溜體態健碩的突厥馬揚著脖頸,或嘶鳴,或緊張地踏著小步,或悠閒地啃食豆料。崔淵一眼就認出他相中的那匹通體烏黑的母馬,笑對崔簡道:“你去瞧一瞧,看它與你是否有緣。若是它也中意你,往後它就是你的坐騎了。”自家小傢伙已經七歲了,也到了該修習騎術的時候。他從未想過讓他選匹小馬,再慢慢適應。
崔簡眼睛發亮,快步走到馬廄邊,小心翼翼地抓起一把豆料,伸到那匹馬的嘴下。只見那母馬斜了他一眼,似乎有幾分鄙視他的矮小。他卻不願意放棄,仍是固執地伸著手,也睜圓了烏黑的眼睛望著它。一人一馬,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對峙起來。
王玫忍俊不禁,輕嗔道:“你倒是不擔心阿實的安危。”
“放心罷。他習武也已經有一兩個年頭了,身手靈活得很。”崔淵安慰道,望向正立在馬廄前的崔滔。崔滔見他們一家人都來了,似笑非笑地摸著下頜上的短髭:“咱們擊一回鞠,就得了十幾匹寶馬,可真是划算得很。”
“下一回便沒有這樣的好事了。”崔淵回道,“不過,我也沒料到,只是要一匹馬而已,他居然捨得送出十幾匹。”
“什麼‘沒料到’。”崔滔輕嗤道,“你當我不知你最近給魏王放的訊息?今天收了馬,明天你想要的字畫說不準就送上門了。”
聞言,崔淵仍是面不改色:“收太子的禮,不收魏王的禮,豈不是厚此薄彼。且他們若弄不清我的喜好,送些沒意思的過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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