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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那兒就在家中多歇息一段時日,避開他便是。”
“他是有備而來?”王珂眉頭攢得更緊了。
王玫也不由得苦笑起來:“我也覺得奇怪,今天並非休沐之日,他一個八品官,難道不需去衙門點卯?”
“八品?呵,不過是散官而已。他的職官只是個九品上的校書郎。”王珂冷哼了一聲,也並不解釋校書郎到底是什麼官職,“你回長安後,從未單獨出門遊玩。想是他一直派人盯著我們家的動靜,好不容易才尋得了今日的機會。我會請坊中武侯多留意一二,將在咱們家附近逗留的可疑之人都驅逐出去。”
王玫頷首道:“那我這些日子都待在家中便是。”倘若只有“出門遇人渣”、“在家中休息”兩個選擇,她毫無疑問必定選後者。
“元家小兒,實在欺人太甚!”李氏怒道,“玫娘竟被他逼得連家門都不能出了!”
“阿孃……”王玫忙抱住她,轉移她的注意力,“許是近來兒運道不太好。阿孃那裡不是有經文麼?兒正好天天抄經,也好求佛祖保佑,解了最近的厄運。”她哄了一會兒母親,又對兄長道:“阿兄,今日蒙一位崔小郎君和鍾十四郎替我解困,我想好好謝一謝他們。”
王珂道:“鍾十四郎是我的友人,我替你謝了便罷。”提到鍾十四郎,他不免又想起先前曾對妹妹提起之事,如今越發覺得二人確實有緣。只是,此事尚未詢問父親與母親,這種時候也不好提及。“至於那位崔小郎君,他家在何處?”
“崔小郎君與他阿爺近來都住在大興善寺中。待阿兄考完縣試,便陪我去一趟罷。”王玫道。
“你不必去了。十五娘應該也見過那崔小郎罷,我們一起去便是。”王珂道。兄嫂上門致謝,反倒是更正式些。而且,他也不願意妹妹再冒著遇見元十九的風險出門,好端端的平白壞了心情。
王玫略作思索,有些遺憾地答應了:“到時候,阿兄替我好好解釋清楚罷。”
☆、第二十九章 兄長貢舉
此事過後,王家便對外稱王玫受驚生病,須休養一段時日。李氏、崔氏也藉口照顧她,減少了外出赴宴的次數,即使出門宴飲,提起她來亦是滿面憂心忡忡之色。李十三娘本是遣了貼身婢子送了藥材和薰香過來,聽聞訊息之後,也匆匆帶著崔芝娘來探病。王玫不得不佯裝病態,躺在床上隔著紗簾與她說了些話。雖然欺瞞這位表姊讓她心裡覺得很是過意不去,但兩人之間的交情尚未好到能將元十九之事和盤托出的程度,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幸好除了李十三娘之外,王玫並沒有在宴席上交到其他朋友,也沒有人會藉此來探望她。她便沒有必要一直裝病,仍如先前一般練字、學女紅針黹,帶侄兒侄女玩耍。若說有什麼不同,那便是她確實開始抄經了。她不習慣用捲起的紙軸抄寫經文,便讓婢女找了重物將白麻紙壓得平平整整,裁剪得橫平豎直,再一張張地抄寫。每次抄得也不多,抄完順便就塞進香爐裡燒了,以免自己的字跡洩露出去。雖然丹娘、青娘以前不得前身信賴,伺候筆墨的事情也做得少,但她們都是識字的婢女,多少曾見過前身的字跡,她不得不格外注意一些。
丹娘、青娘雖覺得這種行為有些奇怪,但主人自從瀕死之後,又經歷了性情大變,如今好不容易平易近人起來,就算有些許執拗之處,她們也毫無異議。
如此又過了幾日,王珂去萬年縣廨赴進士科縣試。縣試需連考兩天,一天考讀史,一天考策論。高祖時,進士科只須考策論一門,一天便考完了。而當朝聖人登基之後,親口加試了讀史,從《史記》、《漢書》、《後漢書》中擇一精通即可。自從知道如今正是貞觀盛世,莫名鬆了口氣的王玫不免聯想到李世民與魏徵這對君臣之間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以及後世那句流傳甚廣的“以銅為鏡,可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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