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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說著,「飛機不晚點的話,是晚上八點。」

蕭玥珈不開心的又擰了他一下,「明天白天必須陪我!」

說罷,她更鬱悶了,帆布鞋踢了踢吳楚之的小腿,「臭哥哥!」

秦莞回來了,那麼未來的暑假至少一大半的時間,她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見他,甚至都沒法看見他。

一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要和別的女人滾床單,蕭玥珈的眼眶便紅了起來。

吳楚之知道她心裡憋屈,將她在身前翻轉了過來,誠懇的說著,「丫頭,謝謝你的大度。」

一雙桃花眼裡,淚珠倔強的不肯流下來,蕭玥珈抽了抽鼻子,小手擦了擦眼角,「從現在開始,到明天,你的心裡只許有我一個人!」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裡永遠只有你」吳楚之順勢將她攬在懷裡。

蕭玥珈不是不知道這句話裡的含義。

只是不願意去想。

不然還能怎樣?

學現在流行的「聞君有二意,故來相決絕」?

既然你對我的愛情已摻上雜質,既然你已心懷二心而不專一持恆,所以我特來同你告別分手,永遠斷絕我們的關係。

世人皆說,卓文君收到司馬相如的休書後所回的《白頭吟》,刻畫出了一個見丈夫不忠而憤然訣別的獨立女人形象。

隨後的故事便是司馬相如回心轉意,和卓文君白頭偕老,也讓卓文君「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的願望得以達成。

《白頭吟》千古傳誦,但是和《白頭吟》一同寫就的《訣別書》很少為人所知。

或者說,人們不願意它流傳甚廣,反正歷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這麼軟弱求和的話語,怎麼能出自獨立女性之口?

很不幸的是,蕭玥珈的藏書很多,《宋書樂志》明確記載,《白頭吟》與卓文君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一方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另一方確實可以像普通人一樣轉身就走,做到不思不念。

但是,如果你深愛的人頻繁出現在電視、報刊上時,你能怎麼想?你又能躲哪兒去?

愛上吳楚之這個渣男的蕭玥珈,不知道隨後便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故事。

東券和京券永遠無法一起使用。

結果是什麼?

是京券望著抹茶妹妹的幸福,高傲的獨自生活下去嗎?

不是。

而是京券令人目瞪口呆的重新返場。

人性如此,誰能夠心如止水鑑常明?

蕭玥珈做不到,不僅是這個相對世俗的原因。

還在於她清楚的知道,往後就算能夠再遇上一個能和她靈魂非常契合的男人,她自己本身也不能再像此刻一樣全身心的投入到一段情感中了。

人只有一輩子,為什麼要抱憾終身?

何況,為什麼要自己抱憾?不能別人抱憾?

依在吳楚之懷裡的她,嘴角不自覺的翹了翹。

秦莞,對不起了,我的幸福,我想自己握住。

……

經歷過一起洗棗棗差點把吳楚之燙傷的教訓後,倆人便不曾一起淋浴過。

不過好在是夏天,兩人擠在裡面交替洗也不是不行,只是費吳楚之的胳膊而已。

蕭玥珈洗的時候,需要他舉著花灑充作人形立杆。

先一步出來的蕭玥珈,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上滿是紅暈,身子滾燙著,微微發著顫,桃花眼裡滿是霧氣。

太羞羞了,哪有拿自己女朋友當做海綿抹沐浴露的!

耳邊傳來身後男人洗澡的哼歌聲,蕭玥珈嘟了嘟嘴,穿上睡裙,坐在梳妝檯前做著睡前的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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