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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張寧設官醫署,欲意廣集良醫,遠採名藥,救護百姓貧民。
又命攻伐廣寧郡時,曾為諸多軍中將校診治療傷的燕州名醫崔其輝為官醫令。
使其先著手在各州建官醫署,宣告民有病者,可在前往就診,亦能在通報官司後遣醫就家診視。所須藥物,任醫量給之,開銷依然由州府支出。
待到推行此法之後,軍中、郡中都需設立,而此事又是重中之重,與郡學並立,自己將會月月過問。
毫無疑問,歷朝歷代九成的變革與舉措,都是在政權興起之初施行的。這時的統治者往往有著最強的凝聚力與話語權,對於此時的張寧而言亦是如此。
接連佈下幾道早有腹稿的政令後,他屏退眾人,只留下斛律金、王彬以及張泰、鄭經平與其共同轉入內室。
此處本是杜洛周的臥房,房門處有帷幄低垂,各掛有雕鏤精美的銅製燻球,房內則有上好薰香以及清雅木料製成的桌椅。
然而自張寧入主後,一應瑣碎的用具都被丟棄,為留下桌案,椅凳以及一副巨大的元魏北地十州輿圖。
這是昔日李崇奉命討逆北疆時所用的副圖,本留於平城,也不知怎得竟然流出,幾經轉折後落到了杜洛周手中。
圖中包含六鎮以及恆、雲、幽、燕、安、營,定、瀛、平,這北地十州。山川地勢、水利城池皆赫然在列,比起安北軍府原有不知精確多少,因而被張寧奉若瑰寶,不曾於圖上提筆,又遣刀筆吏日夜描繪。
步入房中後他先是揮退伏案於此的數名刀筆吏,而後又讓斛律金幾人坐下,方才說道:“據報本為杜洛周麾下獸將的葛榮,在得悉杜洛周兵敗身死後趁夜發兵,連殺十數叛將,據有幽州。
又趁著咱們取安、營二州時,強吞了平州,如今佔兩州之地,字稱天子,立國為齊。
今日讓你們到此,便是想要知道各自想法,我安北軍是繼續向南還是往西。”
斛律金稍稍挑眉:“若末將記得不錯,這廝原是懷朔鎮軍將校,鎮破時率眾投了定州鮮于修禮?”
“的確如此,其後叛軍自身內亂,元洪業斬殺鮮于修禮後向朝廷請降。葛榮又殺了元洪業,領兵投於杜洛周,此番杜洛周兵敗身死,他索性擁兵稱帝。”
張寧頷首補充:“兩月以來黑衛對幽州多有探查,報回的訊息是葛榮在多處修繕關隘,陳備重兵,大有死守硬耗之勢。”
聽到這話,房中氣氛一時凝重。
幽燕兩州幾經重設,如今以居庸、軍都兩關為界。大房山、梁山以及古長城橫亙左右,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兩關本就是朝廷大力經營的軍堡,曾欲在此阻擋杜洛周,只是最終功虧一簣。
作為其麾下重將,又有寧關的前車之鑑,葛榮自然清楚兩關對於自己的重要,以重兵把守,實難奪下。
此路不通,卻還有一條南下之路,是由肆州過並、汾兩州之地。
此地就是後世的山西,北有蘇木山,東有太行山脈,本就自成天地,險要異常。縱觀歷代由北地南下者,皆先取中原,再回頭以半武力半壓迫的方式取得山西。
更兼秀榮川就在肆州,因而山西諸州也可謂是爾朱氏的本據。爾朱榮如今身為太原王,一度欲遷都晉陽就可見此地對於其重要性。
所以真要論起來此路之難遠勝幽州,同時張寧亦不想在中原情勢不明之下與爾朱氏直接對上。
其實早先對於南下與西進這兩道截然不同的選擇,軍中就頗有爭議,只是被張寧一言按下。如今隨著葛榮死守幽州,爭論必然再起。
果不其然,不待眾人思索,鄭經平已是開口進言:“都督,葛榮盤踞幽平之地,其下亦有數萬之眾,據險而守實難取之。
加之此番朝廷雖加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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