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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出身高句麗的豪強鄭士良,帳中幾人皆不陌生。
王山當即便開口駁斥:“此人素來桀驁難馴,受任現右毅衛幢將後更是稱恙在家,不至軍營!
如此自行其是之輩怎能受心腹之任!”
即便不談王山報仇心切,從根本上而言安北軍中將校皆不喜曾當眾質疑自家大都督的鄭士良。
更添其本就與盧氏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干係,王山不得不懷疑起盧景祚此舉乃是私心作祟。
哪怕是未有出言的張寧也是眉頭微蹙,能放任鄭士良稱病在家,已是念在其奪軍都有功!
豈能再委以重任。
於是鄭經平也忙是言說,當另擇人選。
盧景祚早已料到諸人有此反應,他好整以暇道:“國家危難,大都督投袂而起,持大義而鞭笞天下,是為當世豪傑!
身居如此尊榮權位理當選賢用能,以匡扶社稷為志。
鄭士良性桀驁乖張,終歸卻是都督帳中之將!
昔日劉玄明不以劉曜嗜酒成命而棄之,石世龍因石虎性情殘忍濫殺而怒,其母王氏也曾以快牛為犢子時,多能破車,汝當小忍之而勸。
今時大都督功業未成又正值危難,豈能不用其能?!”
他娓娓道來,言辭懇切,可言語間的含義卻令鄭經平、王山兩人連忙垂頭,不敢去瞧張寧的臉色。
帳中一時再度寂靜。
片刻之後,張寧肅然回神道:“修之所言振聾發聵,使我猶如撥雲見日,茅塞頓開!”
旋即張寧下令:“命幢將鄭士良暫為右毅衛軍主,聚兵三千馳援靈丘,再著東代、昌平兩郡供給輜重軍糧,不得有誤!”
三人躬身領命,隨即張寧又單獨留下王山,對其道:“此夜之事暫不可對他人言說。
唔…若我沒記錯,吳朗可是留有一子?”
王山躬身應道:“大都督明鑑,吳兄有兩歲幼子喚作吳文愷。”
“文愷…
此戰之後我欲在薊城開設武學,介時凡各將子嗣皆可入學,吳家子適齡後當入其中。”
“末將代文愷先行謝大都督恩典!”
吳朗死後雖可得相應撫卹田地,但有張寧這句話便是保了其一生富貴無憂。
待王山也退入夜色中,張寧終是長長嘆了口氣。
他攤開手掌,掌心邊緣不知何時已然老繭叢生,自懷荒那小小的一方鎮將府至此已過數載,其間無數士卒殞命將校身死不提,今日就連吳朗也戰死沙場。
這雖被武人視作命途歸宿,早有殉身不恤準備,可落在張寧心頭仍是有著幾分憋悶與難受。
……
次日巳時,馬邑城外軍營鼓聲震天。
一鼓之下各軍士穿甲取刃,二鼓聲中軍士集結營前,三鼓之時全軍就地盤坐進食,待到鼓聲四作數千軍士已是列陣齊整,嚴陣以待。
隨即上有“驍騎左衛”、“白”以及“折衝”字樣的軍旗各一杆當先開路,以如今安北軍制而論,每幢滿員千人置軍旗一杆,騎軍為飛禽如鵜鶘一類,步軍作走獸有狻猊一類。
其中又以張寧所授“先登”、“陷陣”、“折衝”三軍最為特殊,其不以飛禽走獸為旗,只上繪張寧親題字樣。
便如眼下,三旗豎立,意為驍騎左衛白樓軍主親領折衝騎軍在此。
三旗之後有十面“軍”字旗迎風招展,是為引軍、立帳時的指引之用,同時軍字旗亦有變化。
如散開則該軍當列長陣,呈三角時便要列銳陣。
軍字旗之後再有青、赤、黃、白、黑五色旗各一杆,乃作戰遇襲時必備。
若青色旗忽然揮舞,軍士便會知曉是有敵自東方而來,旗幟向前軍士則攻,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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