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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言簡意賅道:“可以扮作郵吏與小人同出!”
張寧也不耽擱,立即將此事交由他與張懷麟同辦。斛律光則奉命知會將軍府中各曹吏僕從雜役回房,若無將令不得擅出,只留下必要的親衛扼守四處。
霎時間闔府肅然,唯留嗶駁作響的松明在深寒的夜色中跳動。
好在如今軍府州府已是分隔開來,否則更是人多口雜,一時難以作到這般令行禁止。
此時月明星稀,燈影如豆,張寧獨坐於堂中靜聲凝思著可能發生的種種情況。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萬中無一的天縱之才,一步步走來所憑藉的除了對歷史脈絡的掌控,便是竭力將治下之事做到最好。如此情勢下的不斷成功自是賦予了他強烈自信,他逐漸平靜,等待那位宗族胞弟的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響起,一名小吏打扮的男子摘去皮帽步入堂中。
身著一席深灰色長袍的張寧站起身來,率先開口道:“竟是空手而來,當真有些令人失望!”
他話音中帶著打趣與揶揄,令剛長長撥出一口氣的張泰錯愕當場,手中的皮帽放也不是繼續拿在手中也不是。
好半晌張泰才苦笑著搖頭:“大兄莫不是也對財帛青瓷來了興趣?”
與初次拜見時不同,此刻的張寧給他一種自信從容之感,許是受其所染張泰也一掃方才的急迫。
他將皮帽丟在旁側,盤膝坐在案後:“金銀財物我沒有,但一曲白墮卻已由弟攜帶至。”
“哦?千里亦不變質的白墮酒?”
“不錯,大兄可是因某些原由忘了昔日之事?”
張泰正襟危坐,目光緊盯張寧:“今日弟與彭大人前來拜見時,提起昔日之事大兄言辭含糊,縱然以詐泣迷惑彭簡但此人回府後仍覺有異。
好在此間弟已是將其穩住,為使其明日不瞧出破綻,還請大兄勿要隱瞞,與弟相商!”
他雖目光緊盯張寧,可沒有絲毫逼迫與試探,而是滿含坦誠與關切。
這反倒是令張寧忽然有些難以適應,在他的設想中哪怕同族之間爾虞我詐亦是常見。未曾想到張泰秘密求見下竟開門見山,言談中顯露的意思是試圖助自己避過彭簡的懷疑。
既是如此張寧也不便再作矯飾,將計就計確也不錯,他略作無奈之色:“不錯。”
縱然早有推測,可當張寧承認時張泰仍是有些難以接受,身子頓時前傾,撐在雙腿上的臂膀微不可察地顫抖起來。
注意到這點的張寧繼續道:“我也不瞞你了,初到懷荒時我心中苦悶整日飲酒也不理政事,後來更是常常帶王彬、切思力拔等親衛縱馬遊獵。
不想一日竟失足墜馬,醒來後往事忘了大半,想來這便是遊記雜說裡常道的離魂症吧!
那時恰逢柔然人入鎮劫掠,多賴王彬、切思力拔等親衛以命相救方才逃過一劫。
其後一切不過是求生本能作祟罷了。”
張泰聽至此處已然目瞪口呆,待到回過神來他只覺得喉中乾澀,下意識咳了一聲這才忍不住追問:“大兄竟有此險遇!何不…何不修書至族中以……”
他的聲音愈發低落以至低不可聞。
修書回去又能如何呢?
以父親的脾性只怕會將這視作大兄惶恐不安下的懦弱之舉!
當日身處洛陽驚聞柔然寇邊連破數鎮,就有族中宿老提出立即向朝廷進言請求准許各邊州酌情出兵,以擊柔然。此言方出就被身為一族之主的父親駁回,直言寧可坐視張寧死於懷荒,張氏亦不能越過諸多顯貴門閥率先進言。
父親的話音鏗鏘有力,態度決絕,令哪怕是暗中期望張寧身死的不軌之輩亦是心生膽寒。
好在當訊息再度傳來,竟是張寧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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