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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沸湯順著城垛傾瀉而下,澆灑在正順著戍堡裂縫攀沿的潰兵身上。

難以承受的高溫立時讓攀登最快的十餘人渾身燙出拳頭大小的泡來。

他們頓時再難使力,渾身煙霧繚繞,哀嚎著向下墜去。

這一情勢在剎那間產生了連鎖反應,帶倒了其下方的更多潰兵。

戍堡的高度雖不能使其立時摔為肉泥,可仍是手腳斷裂,血肉模糊哀嚎不止,反倒更為駭人。

哪怕是城頭鎮軍初見如此慘狀也不由微微心悸。

不過叛軍的步伐只是稍稍一頓,並未受之阻遏。

王彬所部五百人,刨除需守備三庫,軍府各處要地的軍士,此刻可供禦敵者只堪堪四百有餘,撒在數十丈的城頭上顯得極為疏散。

反觀四大豪強加上數族組成的叛軍人數如張寧所預估一般多達千人,幾乎是鎮軍的三倍。

哪怕沒有云梯這般的攻城器械,也沒有內應如期開啟城門,可架不住叛軍實在太過了解戍堡,竟是從十餘處牆根同時如蟻附般向上攀攻。

弓手伍長王生怒吼著射出一支又一支利箭,他早覺得雙臂如鉛般沉重,卻不敢有絲毫停歇,唯恐叛軍從自己這方城垛撕開防線。

一個敵人…兩個敵人……五個敵人!

當再度射中一人肩膀,眼睜睜見其墜落於地顱腦崩裂,王生已是無動於衷只木然伸手去拿靠在城垛上的箭袋,再沒有先前的滿腔戰意。

攻城戰是公認最為殘酷的戰爭型別之一,攻城計程車卒需要有同袍盡數戰死而毅然向前的勇氣,守城的軍士更要有面對屍山血海仍從容應戰,自視著人命一條條逝去,甚至比之草芥亦有所不如的堅強心志。

似王生這般出身張寧親衛的武人多在軍中擔任中低層軍官,無不是各處城段的主心骨,以身作則激勵著身側軍士。

可真要實事求是的論起來,除去了王彬、切思力拔這樣的佼佼者外,又有幾個親軍真正經歷過兩軍對壘的大場面呢?

此刻王生就正處在心志崩潰的臨界點,他的大腦早已停止了思考,怒面卻眼眸無光,整個人只在機械地殺戮,唯有身為武人的驕傲在支撐著他。

他伸手抽箭卻摸了個空,低頭望去箭袋空空如也,他呆愣間一支長箭“倏”地從城下疾射而上,直從下頜處竄入由天靈蓋破出!

碎肉殘骨帶著紅白之物飛灑出一丈遠!

王生張了張嘴,仰面倒下。

下一刻一名頭裹黑布的氐人翻身而上,成為第一個殺上城頭的叛軍!

儘管氐人立時就被補上來的軍士撲殺,可這對叛軍士氣的激勵是極其之大的。

霎時間整個城頭的壓力驟然倍增,饒是王彬一聲令下使百名甲士奔赴部署各處要害位置亦是隻能勉力支援,眼睜睜瞧著被叛軍步步蠶食城頭。

戍堡外一處民房中,姚氏族長姚添激動地一遍又一遍撫摸著銀銅鳩杖:“我姚氏子已殺上城頭!諸位,如何?!”

民房雖殘破可甚至地理位置極好,由此可將戍堡城牆一覽無餘,因而被豪強大族的家主族長們作為臨陣觀戰的決策之處。

此等牽扯到闔族性命,家族基業的大事他們自不會甘於安坐後方。

眼見姚氏族人率眾攀上城牆與鎮軍廝殺一處,眾人皆是精神大振,一掃方才未曾騙開城門,劉臧令也被丟下城頭摔死當場的陰霾。

犀吉從佑起身應道:“自當是由我等做最後攻殺!”

姚氏與犀吉氏可謂是此次懷荒諸族倒向爾朱氏,集結族人反叛軍府的主導者。

因此兩族自然而然承擔了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兩步,一者身先士卒,率眾攀牆,二者全力出擊,一錘定音。

兩族必將因此付出巨大代價,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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