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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以黑漆密封,開啟後右上角的指甲蓋大小的“弓”形圖案極為惹眼,令張寧驚愕當場。
腦海中殘存的記憶告訴張寧,這是一封來自宗族的信件。
張的本義是“使弓弦”,即把弦繃在弓上,將要開弓,與“弛”相對。同時也是星名,屬朱雀七宿中的第五宿,天象的排列形狀似弓。
傳聞先祖乃是黃帝子孫,因發明弓矢而受聽封,同時取弓長之意賜姓為張。
因此洛陽張氏向來以弓為宗族圖騰。
可那信使無論穿著對答、身份印牌皆是證明其來自舊都平城刺史府!
自太和十七年孝文帝遷都洛陽後,舊都平城就已是成為恆州州治,是其刺史所駐之地。作為北方數一數二的大城,倘若元魏要對北疆用兵,平城定是大軍的首選落腳之地。
依照張寧預估元魏對蠕蠕寇邊所做出反應調集大軍征討,也應當是在這旬月前後抵達。
正因如此他才會鄭重其事地召來懷荒軍府中的眾人當眾拆開。
畢竟這種軍機大事按魏律是不可隱瞞,也瞞不住的。
可偏偏這封來自平城刺史府的密信竟然印著張氏印記……
這倒是奇了!
難不成恆州刺史也是張氏族人?
自己從未聽聞此事,同時信中的內容也出乎了他的預料。
“鎮都大將,武衛將軍張寧親啟……蠕蠕寇襲,兵勢兇危……
月前,後遣尚書左丞元孚持白虎幡勞阿那瑰於武川外,阿那瑰眾號三十萬陰有異志,遂拘留孚載以轀車。”
讀至此處張寧不由心中輕嘆。
此話大意為元魏朝廷在得知柔然來襲,北疆局勢危急後命令尚書左丞元孚前往武川鎮外“慰問”柔然可汗阿那瑰。
所謂慰問,想來實際卻是勸其退兵,抑或是詢問其退兵離境的條件。
畢竟柔然人寇邊的時間取得很是巧妙,正在寒冬前,這個時節絕不是發兵的好季節。
稍有不慎戰事就或被拖至凜冬,是補給線漫長的魏軍所無法承受的。
因而元魏朝堂選擇了最穩妥的做法。
所派出的勞軍者元孚也應當是帝族皇親,可謂給足了柔然人顏面。
然而以鮮卑為主體元魏或許是在中原太久的緣故,早已忘記了其草原民族本性,一旦示弱哪兒得善了?
果不其然柔然可汗阿那瑰更因此輕視元魏,於是扣留元孚,將他關在馬車中。
看來這元孚是做了人質了!怕是要被逼著叫門了!!!
張寧咂咂嘴繼續看去。
“阿那瑰每集其眾,坐孚東廂稱為行臺,甚加禮敬。
引兵而南所過剽掠,至平城乃聽孚還……”
阿那瑰每次集合軍隊,都讓元孚坐在車廂中,尊稱他為行臺。
看似尊敬實則是想讓其幫自己叫開一路上的元魏城池,可這一計策並未成功,阿那瑰只得一路率兵向南直至平城方才退去,同時也將元孚送回。
“月前……”
張寧一頓立時回頭察看前番內容,不覺驚出一身冷汗。
這一切都發生在寫下書信的一月前…在推算兩地來往路途……也就是自己得武庫軍備,初次整軍之時!
本以為那時蠕蠕大部已退,可沒想到其竟是從武川鎮處一路殺到了平城!
也幸得懷荒地處較東,不是阿那瑰的進軍路線,否則此刻自己恐怕已是死於其鐵蹄之下!
不過這阿那瑰也是夠勇的!
竟一路破關攻至舊都平城!
還擄走了數千百姓,數十萬頭牛羊!
想來這訊息一定使得元魏朝堂大為震動吧!
如是想著張寧再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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