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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部屬有不同對待方式。
似切思力拔這種合該被罵上兩句方才老實。
事實正是如此,切思力拔聞言立馬就將腦袋縮了回去,悻悻道:“將主,俺啥都沒想,就是有點發冷,想著該咋活動下筋骨。”
他本就是小眼塌鼻,面板黝黑身材敦實,這樣一瞧當真是個縮頭烏龜。
見此張寧忍俊不禁,不由作出煩躁姿態連連擺手道:“滾,帶上些人手趕緊滾!”
由於需每日行軍的緣故,眾將都隻身著較為舒適的貼身皮甲,外罩皮袍以禦寒。
切思力拔聞言大喜,立時解開束於脖領的皮袍,點起一伍輕騎疾馳奔出,只遠遠留下一句“卑職得令。”
散出的一什探哨見此還以為這位幢將大人有什麼特別囑咐,那什長立時策馬上前卻不想切思力拔帶人徑直奔過,未做絲毫停留,白白吃了一嘴灰塵。
好在鎮軍騎卒早對切思力拔的做派早已見慣不怪,什長吐出一口唾沫就無奈離去。
過了晌午埋鍋造飯間張寧尋到高處向北眺望,天際交匯之處依稀可見城郭點影,他知道那便是三戍之一廣牧所在。
在地廣人稀的北疆,僅以軍鎮是斷然無法控制一州之地的,因而對各戍的掌控可謂至關重要,堪稱是軍鎮腋肘雙臂。
然而由於實力不足缺乏機動力量的緣故,莫說是收復三戍,就連其現狀訊息懷荒軍府可謂也是知之甚少。
隨著六鎮徹底崩壞,叛亂掀起的臨近,張寧估摸著最遲開春雪融就得考慮竭力收復三戍,以此方能有足夠戰略深度阻截叛軍。
否則一旦叛軍臨近莫說剛開墾的荒地,就連那些全鎮賴以為生存之本的熟田也會被毀壞殆盡。
六鎮叛軍不同於柔然人和諸族豪強,是真正的乞活之輩,過之必如蝗蟲過境。
念及於此張寧的眉頭就如化不開的濃郁潭水,寒氣森森。
任重而道遠啊!
張寧心底默默唸叨著。
是夜,三百青壯隨軍在五名領頭老卒的帶領下將輜重車輛推到外圍,接著槍手,弩手依次分配巡視守夜,以防禦姿態嚴陣以待。
由於是臨時歇宿,又距離懷荒本鎮不遠的關係,內裡眾將只以各部劃分宿營,並未再有過多煩瑣。
與此同時隨著一路向西,懷荒諸將發現柔然人似乎早已覺察到朝廷大軍的到來,早已退得沒了蹤影,這也給眾人心間蒙上了一層陰影。
倘若柔然人真退入草原深處,難不成自己就要隨大軍徑直深入嗎?
不論兵法,單就背井離鄉深入敵境而言,換作是誰都無法安心。
到了第三日行至張北邊緣一帶,由於這裡已是接壤草原的緣故,儘管仍是無柔然蹤跡,可懷荒軍無論是行進還是歇宿都相較之前警惕了許多。
歇宿時開始修築臨時營地,將碎石塊紮緊形成簡易的鹿角,沿著營地邊緣挖出四尺有餘的壕溝,並把三輛輜重車堆疊,使軍士立於其上,以作為簡陋的望樓。
這裡是後世內蒙古錫林郭勒大草原的延伸地帶,自古就是天然的牧場水草豐盛,牛羊肥壯。
據軍中一些匈奴人講述這裡一至夏季可謂天上白雲悠悠,地下牛羊點點,萬頃綠浪,一望無際。
切思力拔更是極為推崇,幾乎將這裡捧為了聖地,在火堆旁唾沫星子亂沾,唬得王彬等人一愣一愣得。
就連巫日合雲也罕見地露出了嚮往之色。
哪怕周遭是白雪皚皚,可他們就像是能望到冰雪消融那一刻時的美景。
對於這些身上留著草原青色之血的男兒來說,城郭宮殿遠比不上一片牧場來得實在誘人。
一些不當值的軍士也不由自主圍了上來,暗暗朝切思力拔是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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