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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敬一又道每年冬末到春季是馬,牛,羊等各種牲畜集中產仔的季節,此時牧戶都忙於為生產中的母畜接羔,還要將畜群從越冬地趕往春夏季牧場,讓剛剛經歷過嚴冬,變得瘦弱的牲畜吃到新草。

這時多數牧民勞動力都在牧場勞作,無法從軍形成戰鬥力。

只有到秋季之後,牧畜已經吃得肥壯,幼畜也基本長大,青壯年勞動力才能從牧場中脫身,集中起來聽從首領召喚,所以草原歷來舉兵的季節都在秋冬。

真要想出其不意痛擊蠕蠕理應在春季發兵最佳。

張寧聞言默然,對方所說的其實乃是中原王朝數千年積累下的公論。

可如今癥結正如其所言,乃是朝廷中有人知明知如此,還要為一己之私調派大軍,違反天時而戰。

更令他在意的是莫敬一既然願意與自己講這些,也算是推心置腹,需得予以回應。

因而張寧斟酌片刻正要開口,卻見莫敬一忽地一改方才的憤然,神秘兮兮道:“說來張兄弟可知那元乂昔日是何等作為?”

這話問得張寧一頭霧水。

元乂乃是元魏宗室,道武帝拓跋珪五世孫,以員外散騎侍郎起家發動宣光之變,軟禁胡太后和孝明帝元詡,囚殺太傅清河王元懌的大佞臣,其罪行罄竹難書,如今早已伏法多時。

元魏境內無人不知其惡行,自己又怎會不知其作為呢?

難不成是對方在試探自己?

一念及此張寧心中驀地一緊,卻聽那莫敬一搓著手奸笑道:“那元乂常使婦人臥於食輿,以帷幔蓋之,令人抬入禁……

嘿嘿,據說常有水聲若隱若現……”

他咂咂嘴又道:“於是輕薄趨勢之徒以酒色事之,姑姊婦女,朋淫無別……”

莫敬一愈發說得起勁,側頭間卻看到張寧神色並無變化,不由臨時改口道:“咳咳……於是政事怠惰,綱紀不舉,州鎮守宰,多非其人,天下遂亂矣!”

他假模假樣地感嘆了一番,心中忽地有些惴惴,想了想再度試探道:“張兄弟對這不感興趣?”

旋即口氣揶揄:“莫不是張兄弟喜好做那穀道生意?”

張寧扶額無言,自己算是看走眼了!

誠善之氣?

哪兒還有半分!

大軍繼續而行,宿於安固裡淖一處水源支脈處。

安固裡淖意為有鴻雁和水的地方,再往前行柔玄鎮地界了。

夜晚,兩軍分宿,莫敬一破天荒地沒有再來打擾,張寧得以安靜片刻。

他正坐於火前緩緩掰著乾糧放入嘴中,乾澀生硬的口感很是有點難以下嚥,只能透過不斷喝水來壓下。

正嚼著他忽然抬頭望見王彬,李蘭,切思力拔三人聯袂而來,當即笑道:“坐。”

白日裡王彬與李蘭各自領軍壓陣,不敢有絲毫馬虎,但兩人此刻一定是聽到了切思力拔對那位莫鎮將的描述,抱著滿腹疑問而來。

不等三人開口,張寧已是率先衝著切思力拔惋惜道:“白日裡你走得早了些,真正有趣的事都在後面,可惜你沒聽到。”

切思力拔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將主,他說了啥?”

“說建議讓你出任哨騎長。”

“他孃的……將主,您不會真同意了吧!”

張寧冷冷一笑:“你認為呢?”

切思力拔還想再爭辯,張寧已是喝道:“想不通就滾遠點想,想通了再回來!”

切思力拔聞言只能無奈起身,一步三回頭地去了遠處。

張寧卻沒有半分憐憫,此人給他的印象一直是恭謹直分寸,可現在明顯是獨領軍後有些飄飄然。

竟敢揹著自己嚼舌頭,當真是蠢得忘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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