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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聞聽此言廳內眾人頓時炸開了鍋,不絕於耳的驚呼聲中紛紛將目光投向九恪渾和尉遲氏老者。
驚懼有之,懷疑有之,慌亂無措更有之。
御夷鎮三名軍主中以九恪渾實力最強,遠超鮮于向禮與霍山,甚至在莫敬一調任鎮將之前眾人都以為會是九恪渾順理成章的接任。
以其暴虐脾性眾人皆知定然怨恨莫敬一已久,恨不得除之後快。
因而當九恪渾遣人秘密聯絡諸族豪強,又言明尉老頷首答應後眾人均是深信不疑參與其中。
然則如今竟是得知莫敬一在重重合圍下逃走了?
無所防備的情勢下從九恪渾和尉老的手中逃走?
這不得不令眾人懷疑起訊息的真假,畢竟這也太過聳人聽聞了一些!
難不成是有人在從中作梗橫插一腳?或是尉遲氏與九恪渾其中一方在行驅虎吞狼之事?!
哪怕心中同樣驚疑不定的九恪渾在餘光瞥見這一幕後,亦是露出了一絲稍縱即逝的不屑之色。
這些人說是御夷本鎮的豪強大族,先祖曾經也來自有洛陽,平城等地,可終究是在這大漠邊關待得太久,早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城府和氣度。
此刻看來和草原上那些仍舊茹毛飲血的遊牧部族又有何等區別呢?
反觀尉遲氏的老頭,雖然自己方才也從其眼眸中捕捉到了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可眼下任誰也再無法從其面龐上再找到任何的異樣情緒。
此刻的尉老就如同是一口乾枯多年的老井,沒人知道其中到底藏著什麼。
這正是連九恪渾也自愧不如之處。
不過當下他依然是站起身來用充滿了驚詫的語氣問道:“尉老,為避免走漏風聲此番直接動手的可都是您的人手!
我麾下部曲只在外圍警戒,怎會被莫敬一逃了去?”
九恪渾的問話令廳中立時一寂,眾人都閉口等待起了尉老回答。
或是覺得還不夠,九恪渾又道:“而今忽爾海別駕雖在外竭力穩住懷荒張寧,可至多明日正午便得迎其入鎮,若那時莫敬一忽然衝出又該如何?
我等誰能擔得起襲殺一鎮之將的罪名!”
這位御夷鎮碩果僅存的軍主說到這裡便不再言語,只是再度看向沉默不語,神情一直籠罩在頭頂毛皮帽陰影中的老人。
意思已是不言自明。
雖不知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九恪渾已是敏銳的察覺到這次意外正是自己的不二之機!
尉遲氏的勢力早已遍佈御夷鎮,不僅是身為鎮將的莫敬一,就連數代軍伍的九恪渾也不得不讓其三分。歸根結底只因尉遲氏是從洛陽遷來,雖有貶謫的意味在其中可到底是曾經的開國勳貴勢力非同小可。
自己即便成功除掉莫敬一,往後也少不得會受其掣肘,若是能借機打壓一番……
隨著他的這番話說出,場中眾人看向尉遲氏老者的目光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儘管已經遠離廟堂之爭多時,可現在這點敏感度還是有的。
這九恪渾似乎是要藉機把尉遲氏壓上一壓!
昔日尉遲氏響應漢化,貴胄大族改姓為尉,旁支血脈則以遲為姓。今日儘管其大多族人都已是恢復了尉遲這一本姓,可老者仍被尊稱為尉老足可顯其超凡身份。
面對著九恪渾形中的逼壓以及屋內各色目光,尉老顯得異常鎮定絲毫不見方才的震驚與訝異。
他緩緩起身將手中的柺杖朝著地上輕輕一跺:“大人請放心,若事實真是如此我尉遲氏定會給諸位一個合理的交待。
如今莫敬一雖未死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將他挖出來不過是遲早之事。”
說罷他環視眾人而後轉身率先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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