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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湧現出來了許許多都的“中立派”,這些人大多是京城中世家中人。
大秦經過了三百多年近四百年的演變,產生了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世家,其中不乏一些只聽皇帝的話,只做純臣的人。他們只聽在位當政者的話,絕不向任何其他勢力低頭,哪怕這個勢力在當時再龐大、再囂張,但是隻要你名不正言不順,他們也不買你的帳!
有本事你奪位啊!等你繼承了大統,等你真正坐上了那把龍椅,我們自然也聽你的!
對於這種死硬派,雖然奪權的皇子們在當時挺恨他們的,但是真的一旦奪權成功坐上龍椅的時候,卻又捨不得動他們了。因為這個時候身份角色已經互換了,這些以前的敵人全都變成了自己人了啊!
而且這些人還全都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人,只要自己還在位一天,這些人就不會反自己,豈不是比那些跟著自己造反的小弟們還要忠貞不屈,還要有品格,還要值得信任?
所以,他們歷朝歷代都屹立不倒,完全沒有什麼投資失敗抄家滅族的風險,反而讓他們的家族在一朝又一朝的帝王更替之中平穩地發展著,隱隱地變得越來越好。
但是,這樣不選邊站也有壞處,那就是永遠都不可能有“從龍之功”,永遠不會成為皇帝最信任的那個人,永遠不可能享受做宰相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成就感,永遠到不了權力的巔峰。
京城趙家就是這樣的世家,趙志遠就是這樣一個“純臣”。在沈相的人紛紛罷工的時候,他依然盡著自己禮部侍郎的職責,雖然禮部尚書不管事,可是他這個副手也將禮部打理得井井有條,深得帝心。
小皇帝思索了很久,等到心有成算之後才猛地睜大了眼睛。對馮寶說道:“馮寶,將朕的鸞儀衛都叫上,我們大張旗鼓地去沈府。沈大人想要面子,朕就給他這個面子!”
馮寶雖然不解皇上怎麼忽然間這麼想了,為什麼這麼丟面子的事情還要大張旗鼓地去做?但是他既然是皇帝的奴才,那麼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只要好好做好皇帝指示的事就好了。
皇帝大張旗鼓到了沈相府門前,沈宗青怎敢不開門迎駕?於是皇上自然順利見到了沈相,而全京城的官員們心中也都清楚了——這一仗,皇帝是棋差一招,恐怕明日裡沈相就會重回朝堂了。
在沈相府中,皇帝面帶微笑,脾氣好得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和沈相產生過矛盾一樣。他關心地說道:“沈大人何必如此較真呢?您這樣的忠臣賦閒在家,對大秦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啊!那些彈劾你的人完全是無中生有,他們都是假借忠孝之名掩蓋一個大逆不道的目的——欺負朕年幼,妄圖趕走宰輔您,讓朕孤立無援,使得大秦朝局動盪啊!簡直是其心可誅!沈大人可不能中了他們的奸計,使我大秦痛失棟樑啊!且朕相信您的人品和學識,雖然有喪母之痛,卻也能很好地平衡,很好地處理好公務的。”
聽到皇上這麼服軟的話,沈相撫須微笑,卻咄咄逼人地說道:“多虧皇上聖明,才能識破那些奸邪小人的詭計!只是朝中充滿了奸佞小人,如何能還大秦一個朗朗乾坤?還望皇上能明辨忠奸,親賢臣、遠小人!”
饒是皇上已經做好了服軟的心理準備,在聽到沈相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差點兒破功了——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皇上臉上的笑容停頓了一秒,然後才重新露出了比較勉強的笑意,問道:“對於他們的處置,朕也早就想好了,不如將他們全部都貶謫出京城,到偏遠的地方為官,沈相以為如何?”
沈相撫須笑道:“這些小人冥頑不靈,繼續做官豈不是更加惹得百姓不滿,生靈塗炭!我看他們不但沒有做官的資格,連良民都不配做,不如貶入賤籍、流放邊疆如何?”
“流放?”皇上忍不住臉上出現了怒意,然後說道:“沈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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