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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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賀華對他彆扭態度下透露出來的好意心知肚明,也不戳破,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了。等我都做好之後肯定會還給你,不會給你弄髒了的。”
看著那抹光風霽月的笑容,房標心裡長舒了口氣,嘴角拼命往下板著,一扭身往自己房間走去,身後硬邦邦地扔下一句:“都寫卷子上!難道還讓我以後再拿著答案往上抄嗎?”
表弟僵直著身子,不知怎麼撇著那兩條腿回了房間。賀華目送他關了房門,才坐回沙發上,輕柔地撫摸著充滿油墨香氣的新書和試卷,拿起筆一題題做了下去。
轉天一早臨出門時,賀小弟不知怎麼地正好從門外進來跟他撞上,一副中二少年的嘴臉埋怨著媽媽買的早點不好,要錢去吃肯得基。而那套“不好”的牛肉餡餅和豆漿被他隨手往後一扔,恰巧熱乎乎地掉在了賀華懷裡,一下子熨熱了他被冷風吹得瑟瑟的胸膛。
背後傳來了賀母咋咋呼呼的喊聲:“還不快去上學!早自習要是遲到了,老師請家長我可不給你捱罵去!”
他連忙關上門,懷抱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和一顆熱騰騰的心跑向學校。
在姥姥家住了沒幾天,賀母就帶著兩個兒子重回了自己的小家。家裡像被人打劫了一樣,傢俱和電器都不在原先的地方了,還少了幾樣老傢俱,門口被人潑了血紅色的油漆,大門還貼了封條,歪歪扭扭地寫著“還錢”兩個大字。
賀母抽噎著進了門,一邊收拾房子一邊痛罵賀父,賀華過去幫她投了抹布擦傢俱,她卻扔了抹布,罵道:“這麼大個子在我面前晃盪,不知道自己礙眼嗎?跟你弟弟學學,找個地方寫作業去,別來煩我!”
把賀華支走後,她就藉著打掃做掩護,悄悄開啟了鞋櫃旁一個不起眼的白色塑膠門——裡面是新裝的地暖控溫器,溫度調到20度,輕按開關,地板的溫度就漸漸攀升,最後停在一個既暖和又不會熱到上火的最佳溫度。
晚上賀華依舊學習到半夜,還要做表弟給的模擬試卷,卻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凍得手發僵,只能靠熱水暖一暖手。從前悲慘的記憶,現在溫馨的生活,簡直就像兩個對比強烈的夢境。
不過,其中有一個註定只是一時的夢,唯有能持續下去的那個,才會是他現實的人生。
或許是學習條件變好了,也或許是那些出自首都名師的卷子有用,期末考試賀華竟考出了全班第三、年級前十的好成績。臨發下試卷前一天中午,老師們拿著成績單圍坐在年級組長的辦公室裡,邊吃盒飯邊討論:“賀華這回怎麼考得這麼好?一下子提高了十幾名,萬一讓作者看見這成績,想出來個老師冤枉他考試抄襲的戲份怎麼辦?”
做老師的就是比學生想得長遠,沒有的事呢自己就先打起預防針來了。恰好語文課代表進來拿作業,聽到老師們的討論,忍不住小小聲提醒了一句:“問問雷老師就行了唄。”
雷老師?
雷老師是誰,哪科的?不是他們高中這邊的吧……幾位老師搜腸刮肚地回憶著到底哪個老師姓雷,這位學生就頗有優越感地把手機亮了出去:“就是這個pets亞洲愛護炮灰組織的雷老師。錢朝暉前幾天都想跳樓了,結果雷老師一下子就給他想出解決方法來,後來我們就都加了雷老師的微博了。”
語文老師拿過手機看了一下,就在第二條微博下面隨手打下了他們的疑問。
可能是雷老師並不時時刻刻刷微博,過了幾分鐘他們還沒得到答覆,於是老師又發了條微博@雷老師。
又過了一會兒,雷老師終於回覆了,答案極為簡單:“直接發試卷,不念成績,不排年級、班級名次。”
真是簡單粗暴的方法。幾位老師面面相覷,最終是年級組長首先點了頭:“那今年就不排成績了,你們回去也告訴學生們別私下對成績排名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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