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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陳涼的信?”
邵陵王披著單衣,幾乎要發怒了,他剛想說陳涼就在城外,這時候,卻又轉念一想,他身子略前傾了些,看著跪在地上的馬伕,問道:“你說是你們從建康來的,孤且問你,是誰給他寫的?”
“此信,乃是侯景麾下謀士索超世親筆書寫。”
馬伕跪著磕頭道:“小人也是被逼無奈,那賊說放小人一條生路,但必須將此信送給陳涼陳將軍,說他就在京口。”
“哼,汝私通逆賊,誰知道汝心思如何?”
邵陵王威嚇一聲,看那馬伕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又看看手上的信,不再猶豫,直接開啟來想要看看內容。
片刻後,他丟開信紙,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賞他些錢。”
外面早有下人聚集起來,兒子蕭確也快步走進來,看了一眼馬伕,低聲問道:“您這是......”
“看看,這是侯景謀士索超世寫給陳涼的信。”
邵陵王隨手將信紙扔給蕭確,後者拿過來一看,驚疑不定道:“這,這信紙上怎麼什麼都沒有?”
“孤也曾聽聞索超世此人,此人與王偉一般,做事向來精細,怎麼可能大老遠的就派人送來一張空紙?”
邵陵王冷冷道:“吾兒,你且想想,說不得,便是陳涼這賊丘八要反......”
“但是,他索超世若是和陳涼私下串通勾結,必然行跡隱蔽,為何派的人卻將此信送到您這兒呢?這豈不是將陳涼出賣了麼?”
蕭確到底思路縝密一些,迅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嗯,也是啊。”邵陵王愣了一下,頓時回過神來,對著跪在堂下的馬伕喝罵道:“你說,那索超世派你來送信給陳涼,為何你送到我這兒來了?”
“小人...小人...”
馬伕看上去又怕又急,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將額頭硬生生磕出血來。
“小人是今日才到了京口,不信您去問問,索超世那人親口說若是不知陳將軍在京口何處,便將此信送與邵陵王爺也可,由您來轉交給陳涼。”
“轉交?”
邵陵王聽來聽去,愈發沒有頭緒,他忽然打了個噴嚏,一邊罵旁邊的婢女沒眼見不給他拿衣服,另一邊又發作起來,認定馬伕還有東西隱瞞著,喝令下人們將其拖出去先打一頓。
蕭確沒有阻攔,他站在邵陵王身邊,心中疑慮。
這事,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天邊開始明亮起來,最後一抹夜色離去,東邊開始升起旭日的光輝,喚醒了沉睡一夜的京口城。
各處重新又人聲鼎沸起來,官差士卒們在巡街,時不時敲詐些許錢財,流民們三五成群,睡眼惺忪地被巡街的那些人呼來喝去,心裡詛咒著可憎的世道。
除此之外,隨處可見的還有人牙子。
來街頭挑選奴僕婢女的人有不少,這些人幾乎都是當地權貴、大族派出來買人的家奴,他們似乎怎麼都不嫌棄自己家裡下人太少,恨不得連出門都要讓幾個下人趴在自己腳底當出行的踏板。
但今天,他們發現街頭那些流民中的青壯卻是少了許多。
去別處討活路了麼?
還在早上的時候,便有幾名騎兵帶著口信縱馬衝到了陳涼的兵營前面,試圖強行闖入兵營。
“我等奉王爺之命,來給你們那陳將軍送一封口信,快些滾開,誤了事,你們都得掉腦袋。”
守門計程車卒全都是南山營士卒,見幾人跋扈,卻也暫時不敢發作。
為首的隊主迎上去,客客氣氣道:“按令,軍中不得驟馬,請幾位爺暫且下馬歇息,稍作等待,容小人進去稟告將軍。”
這話倒也不算錯,可那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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