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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曆霜月16日,在檢驗完繆拉中尉來復槍連的作戰能力後,我欣然地將繆拉晉升為上尉。而軍團的各級指揮官也已經在午飯過後,聚集於司令部的作戰室(營帳)裡。
下午2點整,躊躇滿志的我走進作戰室。
“全體立正,向總司令敬禮。”我的侍衛長兼軍團軍法官大聲喊道。
一時間,營帳內喧囂的氣氛變鎝異常安靜,20多位將校級軍官整齊的站列在自己位置面前。
“以革命的名義!”軍官們集體立正、挺胸、高舉右臂,以古羅馬的軍禮歡迎自己的到來。
“以革命的名義!軍官公民們請坐。”司令官以同樣的方式予以回禮,並示意大家各自回位。
這種類似一百多年後納粹黨人的行禮方式,並非是我本人刻意追求的效果,而是在迎接軍團新任特派員的前天夜晚,當日值班軍官詢問我第二天的軍營口令時,是不是因為事先得知自己的任命訊息,心情變得過於激動,居然鬼使神差做了一個納粹黨人的軍禮,喊了一句“以革命的名義”。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的糟糕了,不知道哪個馬屁精軍官瞭解到這種優雅的行禮方式,就開始在自己部下面前效仿司令官的行為。一傳十,十傳百,整個軍團都在開始用它來替代原先的軍禮,而那句口令也被保留下來,與軍禮作為一種標準配置在使用。
起先我還感到有些尷尬,續而準備制止,但看到整個軍團都在使用時,無奈的只好聽之任之。不過,我還是私下承認,這種致敬方式的確非常瀟灑,至少它滿足了自己虛榮心。
“報告總司令,除留值軍官外,土倫軍團少校級以上軍官應到26人,實到26人。無缺席,報告完畢。”軍法官繼續用他大嗓門喊道。
“特派員呢?”剛剛坐下來的我察覺到自己旁邊還空留著一個位置。
“報告總司令,弗雷德公民說,按照國民公會的決議他只是軍團政治特派員,不該過問軍事方面的任何事務,也就不能參加軍事會議了。”霍德少校解釋道。
該死的弗雷德,比哥哥我還滑頭,好歹自己還參加過會議,他卻好,獨自跑到一邊快活,喝我的碧螺春,心裡在琢磨著如果我失敗倒臺後,如何來為保全他自己。
“好了,各位軍官公民們,現在我們來討論軍團今後的作戰部署。”儘管有些不爽,但我仍將注意力放在當前的任務上。
“諸位開啟自己面前的檔案,上面記錄了本次重新擬訂的作戰方案。”我繼續補充道,“其實,它就是拿破崙上校先前上報作戰計劃的翻版,大家看一看,有什麼意見。”
拿破崙陣亡後,在我的建議下,軍團決定追授其為炮兵上校。
很快,軍官們翻閱完畢,不過,從他們不怎麼樂觀的眼神裡,我知道指揮官們並不看好這個計劃。只是礙於司令的權勢,不太好開口而已。
“大家都看完了,發表一下各自想法,請隨意發言,這裡沒有任何限制與忌諱。”我說道。
5分鐘過去了,軍官們仍沒有主動發言的跡象,要不是低著頭,就是相互對望著。我有些惱火,終於,新任的炮兵指揮官,馬列科斯少校首先打破了會場的沉默。
“總司令,各位軍官,拿破崙上校的計劃我以前也看過,相信在座的各位同我一樣,不可否認,這個方案在當時的確可行。但是,”少校隨後補充道:“按照上校的計劃,西部師團的炮兵縱隊必須配備16磅、24磅的大口徑火炮與臼炮,至少120門,而現在西線的整個部隊,8到24磅炮火數量還沒有100門,大口徑火炮更是奇缺,所以…”馬列科斯再沒有繼續說下去。
“的確,按照先前巴黎工委會的要求,圍攻土倫的共和國軍隊至少應該是六萬人,參戰部隊應包括土倫方面軍與里昂方面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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