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殺不管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2-54章 桀驁不遜的客人,以革命的名義,管殺不管填,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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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長椅上。將軍在思考,在反省。
“怎麼了,達武居然不接受我的當面邀請!窮困潦倒的他對於本人這種類似雪中送碳的舉措,先不說是感恩戴德,至少也應當禮貌有加。可他卻如此辜負我的好意,出言不遜不說,竟然當面稱呼我為屠夫。該死的傢伙,只有準備去死的人才敢在我面前說那句話!難道全法國就只有你一個人,才能擔當安德魯將軍的副官嗎?咳,咳,咳…”
想到這裡,安德魯心情激動的咳嗽起來,想喝點茶水壓壓,卻又發現酒杯裡盡是香檳。再一次,酒杯遭受到與茶杯先前的命運,咕嚕著滾到牆角。幸好有厚厚的羊毛地毯,只是浪費了好茶與美酒,汙染了豪華傢俬,還有勤務兵重複著的辛勤工作,猶裡西斯又為將軍端來茶水。
已經三個多小時了,安德魯一直在躺椅上輾轉反側,不是睡覺,也不是思考,是在煩惱。守在一旁的猶裡西斯看得出來,也更明白將軍是在為剛才桀驁不遜的客人而煩心,靈機一動的他忽然想到什麼,俯下腰,對著將軍輕聲說道:“將軍,那個達武中校不是皮埃爾夥計請來的嗎?或許,卑鄙的他能夠說動花崗岩一般的達武。”
這是來自撒旦的讚頌。安德魯立刻跳了起來,興奮地抱起猶裡西斯,隨即重重地放下,拍拍他的肩膀,讚許的說道:“恩,好小夥。現在你的將軍,交給你一項重要任務,就是把皮埃爾給我酒館中弄過來,無論是請還是抓。”
“可,現在已經到了宵禁的時間,而且皮埃爾未必在酒館裡!”猶裡西斯指著時鐘,有些疑惑問道。
“在,他一定在!該死的混帳,他一定盤算好了,正待在酒館中等著我去求他。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只需要達武中校的效忠,對於那個雜種的一切要求,安德魯都能大方地給予滿足。”安德魯掏出自己的懷錶,遞給猶裡西斯,繼續說道:“去,把這個交給皮埃爾,並告訴他,將軍與他協議有效。至於宵禁問題,坐上陸軍部的馬車,我會讓侍衛隨你同前去。巴拉斯的巡邏兵都認識馬車的主人,不會為難你們的。趕快去,我要在半個小時內,看到卑鄙的皮埃爾。”說完,安德魯揮揮手,打發猶裡西斯下樓去。
30分鐘後,安德魯如期見到了皮埃爾。他換上了一件花裡胡哨的外套,彎著腰,擺弄著剛剛到手的懷錶,滿臉笑容的走到將軍面前。
“親愛的安德魯將軍,感謝上帝,你終於接受皮埃爾了的情求。嗚嗚嗚…”皮埃爾乾哭的聲音聽起來就如同黑夜裡山貓的嚎叫,讓人感到極度刺耳。
可安德魯卻沒有閒情與他胡扯,劈頭說道:“先別高興早了,接納你的前提是,你必須幫我收服達武中校。否則,事情砸了,我還是要收回懷錶,並且隨自己的心情決定是送你到監獄或是直接上斷頭臺。”
不知道是將軍威脅的語氣嚇著了皮埃爾,還是他本人乾渴之極,貪婪的傢伙徑直跑到書桌旁,抓起上面的香檳酒瓶直接大灌了一口,收拾好手中的懷錶後,才轉身說道:“尊敬的安德魯將軍,皮埃爾以母親的名義保證,一定為你再度找來向你效忠的達武。恩,是達武中校!”
看著安德魯不置可否的點頭,皮埃爾敘述了他與達武認識的經過:那是在一個多月以前,皮埃爾在下班路途中,遇見醉倒在酒館邊的達武。當時的天氣異常寒冷,達武已經凍得昏迷過去。皮埃爾不知道處於善心,還是良心發現,就將他攙扶到自己的小屋,用熱水與壁爐的火光救醒了他。之後,皮埃爾才知道被救的人叫達武,一個山嶽將軍四處尋找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尋找達武?”安德魯問道。話一出口,將軍就發現自己成了個白痴。套著驢頭的大白痴。做為巴黎街頭的流氓無產者,他當然熟悉市井上的各類傳言,包括自己派人尋找達武中校的訊息。
皮埃爾極度貪婪地又灌下一大口香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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