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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席的病情剛好,不能經歷長時間的旅途勞累;二來這是軍事行動,拉瓦席可是文人,恐難保障起安全。私下的卻是因為自己是文科出身,化學那東西早就還給中學老師,搞幾句元素週期表的常識背背也就算了,要是長時間被拉瓦席盤問,不露餡才怪。儘管安德魯100萬個不同意,可拉瓦席還是私自跑來,那是隊伍出發後的第五天。
好氣又好笑的將軍本想趕走這位不聽話的傢伙,卻發現為時已晚,天忽然下起大雨而且身處叛亂地區很不安全,安德魯惟有吩咐軍醫官再度招呼他的老朋友,拉瓦席,讓其護理。
就當安德魯還在埋怨冒失的拉瓦席時,夏德中校帶領的小隊已經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一座簡陋的小山村。
村子的確非常簡陋,沿著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上去,望不到一個石頭砌的房子,都是些茅屋與木房子,個個低矮而且破舊不堪。暴雨之下,時不時有男人爬到屋頂,不幹別的,那是在堵漏;女人們卻在房裡高喊:“當家的快來,這邊也在漏雨。”;老人們在一旁觀望,因為幫不上忙就去祈禱上帝;惟獨孩子們最高興,少了父母的責罵,獨自來到屋簷下玩耍著水珠。
“媽媽!外面來了幾個陌生人,都是騎馬的。”孩子首先向女主人彙報。男人們也都看了,紛紛跳了下來,一把抱起自己孩子回到屋中,吩咐自己的婆姨迅速關好房門,一家人連同老的、少的統統躲進房內,不敢出聲。
不過,也有例外,一家木屋的主人卻在自己房門中的縫隙間窺視,儘管臉上寫著恐懼,但仍在堅持觀望,因為他是村長,一位60歲的乾癟老頭。在責任上,村長應當負責全村村民的安全。
“季爾馬什老爹,來的是什麼人啊?”問話的是村長的老婆,一個肥胖的法國鄉下農婦。
“雨大,看不清楚!”季爾馬什老爹回答道,卻沒有回頭。
“那你是需要自由徽還是念珠?”
“等等看吧。”
“上帝保佑村子,我們可沒有多餘的食物了。”
“閉嘴,娘們!滾到房間裡面去,快把兩樣東西都放在桌上。”
季爾馬什老爹轉過頭,壓低了嗓門,惡狠狠對著自己妻子罵道。農婦不再發聲,乖乖地走到房間,按照丈夫的指示,將深埋於床底的兩樣東西都擺放在外屋桌上。
自由徽代表共和軍,念珠卻是旺代叛軍的主要裝飾。
這時,夏德帶著他計程車兵們也已來到村子中央,環視四周,卻沒有發現一個村民前來迎接。中校有些納悶,這可是他在馬塞從沒遇到過情景,在家鄉,只要有共和國軍隊到來,當地居民都會集體高唱馬塞曲,跑出來熱情迎接。可這裡,冷冷清清,不僅沒有人出來,所有房屋都是毫無動靜,哪怕是孩子們的哭鬧聲,有的只是雨水夾雜冰雹落地的聲響。如果不是剛才看見幾個男人在屋頂爬動,夏德還以為自己來到鬼村。
跳下馬,中校對著其中的一棟木屋喊道:“有人沒有?”
可憐的季爾馬什老爹正好是這間木屋的主人,聽到軍官們的叫喊,老眼昏花他仍沒認出來訪者的真實身份,是共和軍還是旺代黨,而且慌亂間,連說話人濃郁的外省口音也未分辨出來。不得已,門後的季爾馬什老爹只好把桌上兩樣東西一同裝入荷包,自由徽放在自己的左邊口袋,而念珠就藏到右邊。
季爾馬什老爹推開門,怯生生閃到屋簷下,吞嚥著喉嚨,小心翼翼的說道:“好,我是這裡的村長,別人都管我叫季爾馬什老爹。”害怕表達錯誤的季爾馬什老爹對著眼前高大魁梧的軍官,既不敢說“你”,也不敢稱呼“您”,乾脆就省略了所有稱謂。
夏德可沒在意這些,看到有人出來了,牽著馬,來到木屋的屋簷下,站在老人面前問道:“公民,這是什麼村子,我們需要借用你們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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