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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暗自慶幸的安德魯把上帝當做佛祖來朝拜,領袖暫時“遠離”自己,快要窒息的咽管終於重新補充了氧氣。
“你曾經為山嶽港的屠殺做過不少辯解,可惜你故意說漏了一條,你能補充完整嗎?”羅伯斯庇爾繼續追問,在他給了將軍少許的喘息機會後。
領袖認同了自己剽竊的名字,山嶽港。看來,他應對自己沒有惡意。觀色,安德魯不敢;察言,安德魯卻做的很好。迎著羅伯斯庇爾的話題,安德魯說了那個埋藏已久的理由:
“是的,我的領袖!安德魯之所以那麼做,的確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趙凱是個身份無法確認的外人,一個來自萬里之遙的東方人。我要在革命的法國立足並發展,就必須要取信於人民群眾,取信於國民公會,取信於公安委員會,而這一切的首要條件是堅定地表現自己的革命立場,一場針對貴族與教士的大屠殺將是最完美、最具說服力的證據!”
這段話壓抑在安德魯的心頭很長時間了,本想一直隱瞞下去,但在山嶽派領袖面前,他還是不計後果的和盤托出。一方面是包括羅伯斯庇爾在內,已經有很多人察覺到這個秘密,再度狡辯毫無意義;再一方面則是安德魯對羅伯斯庇爾的認識。
這位領袖根本不是一個嗜血如命的殺人魔王,他既有革命者的堅強,也存在普通人的軟弱。他反對屠殺,並在信中叱責過很多屠夫將軍與特派員(包括安德魯與弗雷德),但為了儲存並延續革命,他又親手製造了無數個斷頭臺。在他的身上,存在著極大的自我矛盾,正如同《羅伯斯庇爾傳》裡記載的那樣:羅伯斯庇爾徹夜難眠,他發現自己本來不惜用身體來推行民主專政,本來是為了拯救別人,結果自己成了“鮮血淋漓的救世主,只知道把別人送上祭壇,卻不知道犧牲了自己”。他把自己和耶穌做了比較,他說:“聖子耶穌用自己的學解救世人,我卻要世人自己流血解救自己。聖人從痛苦中嘗受歡樂,而我嘗受卻是劊子手的痛苦!……可是,誰也不能用自己的創傷解救別人……到處是荒涼、空虛,只剩下我孤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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