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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並附帶著一封長達六頁的書信,其間描述了自己對山嶽將軍的一番敬仰之情;當安德魯征戰歐洲沙場,四處大種“自由樹”的時候,將軍驚奇地發現各國的窮苦漢們竟然都在高唱著《自由與愛情》,扛著各式鋤頭與鐮刀,迎接黃面板統帥到來,幫著自由法國軍隊驅趕欺壓在自己頭上的貴族與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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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降臨後,看完,聽完,欣賞完安德魯將軍精彩表演的各類人群,才帶著滿足心態,乘著漆黑,亂摸娘們的胸脯與屁股,在女人尖叫聲中,依依不捨地陸續散去。
總算可以歇口氣的安德魯回到房間,又遇到另一批崇拜者,一位公安委員會委員,外加自己的勤務兵及其侍從。望著一張張狼外婆式的笑臉,可憐的將軍知道,又要剽竊後世名作。接著在餐桌上花了一個多小時,打發完樓內的自家聽眾,安德魯最後把自己鎖在房間。卻沒睡覺,而是爬在書桌上奮筆疾書。不為別的,那是在回憶以前的章詞段句。
本來,安德魯想翻譯些中國古代的經典名句,什麼唐詩宋詞之類的,一番努力之後,還是放棄了。原因很簡單,儘管法國在歐洲各語種中最出類拔萃,但要與5000年文化積累,博大精深的漢語相比,還是太小兒科了,惟有找些簡單點的外國詩詞才管用。幸好趙凱在大學期間也曾風liu過一時,為追求外語系的某位系花,討得佳人歡心,聽狐朋狗友們的介紹,說該美女喜好外國名人詩詞,於是薩費苦心的他背誦過不少,結局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漂亮女孩仍就與學校的籃球明星走到一起。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想卻在18世紀派上用場。從裴多菲到塔爾科夫斯基與勃郎寧夫人,從歐洲到美洲,從19世紀到21世紀,只要自己想得到的,一股腦統統抄下。有的記憶很全,有的卻已模糊,胡改一氣草草了事。
躺在床上的安德魯,回想自己父親時常掛在嘴邊的一段話:法國人是天生的夢想家、浪漫派、烏托邦的建造者。他們憧憬理想,追求榮耀,愛慕虛名,喜歡宏大的事物,嚮往壯烈的場面。因而才有那麼多浪漫的愛情,華彩的藝術,試圖在人間建造天國的血腥的大革命以及包羅永珍的法典。
在大革命中,法國人勇猛摧毀舊制,不單為了清除政治的腐敗,還為了實現啟蒙思想家的抽象理論所昭示的理想;法國人注重理論,當原則與事實不相吻合,他們必會感覺困惑、彷徨。由於過於偏愛思想,行動不免受到牽制,自然優柔寡斷;當原則與事實嚴重衝突,需要作出抉擇之時,法國人寧可堅持原則而犧牲實際利益;法國人注重思想,崇信理論,所以堅決要求思維的明晰性和準確性。法國人遇到一件解釋含渾之事,必會像生病一樣難受。而17世紀的法國哲學家笛卡爾,則是這一民族鮮明個性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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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安德魯顯然是害怕出門,在門外總遊蕩著三五成群的無套褲漢,只好呆在小樓,或是與到訪客人享受美酒,或是跑到房間翻閱書籍。原本卻最怕見到的人,卻一直沒有出現,雷色夫人從巴黎郊外返回時,柯賽特被沒有一同到家。女管家的解釋很簡單:小姐,這幾天不舒服,想在郊外多待會兒。
巴拉斯聽了什麼反應,老政客像例行公事般地問了幾句,轉身拍拍安德魯的肩膀,吩咐他多休息幾天,陸軍部的事情暫時不要去,隨後就忙別的事情。這一切讓安德魯那顆緊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一點,但似乎多了種失落感,至少將軍準備幾晚的詩詞歌賦全部泡湯。
終日無可事事的安德魯按耐不住,便提議讓大家都出去轉轉。想法得到了隨從們的響應,猶裡西斯更是歡呼雀躍,巴拉斯忙於政務,無法分身,就想叫雷色夫人或是自己侄子去陪同將軍。女管家不樂意的拒絕了,因為安德魯使得小姐生氣,卻又不前去道歉;巴拉斯議員的侄子,埃克雷巴,那個曾被巴黎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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