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殺不管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0-51章 在酒館中,以革命的名義,管殺不管填,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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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門前的好事者日益稀少,總算擺脫思想束縛的安德魯,老想尋找些事情來做。他回到平等樓上的國民公會大廳,只看到一場繼續上演的鬧劇,明哲保身的他不會參與,剛聽完一小段就藉口公務繁忙,跑著離開議院;將軍進入統一樓的陸軍部當值,卻發現陸軍部副部長的職務只是高官低權,所有權利掌握在公安委員會手上,除了定時領取數額不菲的兩份乾薪外,就是呆在辦公室裡整理亂七八糟的檔案。都是過時的檔案,自然索然無味。
沒過幾天,安德魯就開始懷戀軍營裡的生活,在隨從們的強烈鼓動下,將軍買來大批好酒,好菜,運到侍衛營在巴黎郊外的駐地,持續數日與官兵們痛飲狂歡。直到巴拉斯委員第三次以公安委員會的名義要求將軍回到巴黎,安德魯才悶悶不樂打道回府。繼續呆在陸軍部翻閱著無聊的檔案,或是在議會大廳裡,看著口是心非傢伙們的滑稽表演。
又是一天結束了,安德魯帶著疲憊的身軀坐著馬車,準備回到巴拉斯的官邸。安德魯來到巴黎將近一個月,卻一直住在導師家中。雖然他有錢,而且數量不少,但不能囂張到在巴黎大肆添置地產,陸軍部安排的宿舍太過簡陋,還要自己掏錢出住,比較起來,還是免費的安樂窩來得舒服。馬車路過一家咖啡館,就是雷色夫人買東方特產的地方。心有所念的將軍叫車停下,向侍衛們幾句交代後,便帶著猶裡西斯走了進去。
說是咖啡館,還不如說它是個下等酒館。這家小店佔著一座三層房子的底層,門面有兩個吊窗。在拱形的陰暗衚衕口,搖晃著一盞中國樣式的燈籠,已破裂的玻璃上用紅筆寫著“供客咖啡與酒水”。這是一間寬大但低矮的飯館,煙燻的天花板上一條條黑色的椽子,一盞破舊的吊燈發出暗淡的光亮。石灰粉的牆上到處都裂了縫,畫著一些鄙俗的畫或用俚語寫著一些警句。地上長起了硝,到處是泥;吊燈下面,門右首,是奧格雷斯的櫃檯,櫃檯的下面撒著一把乾草,當作地毯。櫃檯面上釘了一層鉛皮,上面擺著一些箍著鐵箍、用焊錫標明不同分量的大酒杯;牆上釘著一塊木板,上面有好幾個玻璃瓶,造型是某個著名人物的全身像。酒瓶裡裝著紅綠混合的飲料,名字有“小紅帽酒”、“革命香”等等。
因為是下午5點多,酒館裡的客人並不多,閒人們都跑回家去吃晚飯,等到晚上7至10點才是店主們的黃金時段,但過了10點半就必須關門,因為巴黎仍在實施宵禁。不大吧檯邊,圍眾者有男有女,他(她)們面容粗野魯鈍,談笑些庸俗下流的話題,還有的是沉默憂鬱,遲鈍痴呆。這就是巴黎底層市民的公共活動空間。
“貪圖享樂的巴拉斯準備會叫人到這麼骯髒的地方來買茶點?”帶著疑問的安德魯直徑走到一條長桌前坐下,這裡遠離櫃檯,顯得很清靜。由於人不多,店主少點了很多蠟燭,導致光線很暗,幾乎沒人注意酒館裡的客人多了一位東方人,更何況進門的將軍全身用大衣包裹著自己。
“下午好!安德魯將軍。”一句簡單的問候在安德魯耳邊想起。話語很普通卻嚇了將軍一跳,那是說話人用的是中文,雖然發音不很標準,但聽得還算明白。安德魯回過頭,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青年人站自己身旁,聲音是他發出的,從模樣上看只有20歲左右,碧藍的眼睛攙雜了少許黑色,也許是個混血兒,留著小馬尾,穿得很時尚與樸素,但感覺似個沒落貴族的玩樂公子,因為男侍應不斷雜耍般擺弄著手上擦桌子的抹布。
“你好,公民!”安德魯簡短的回應道,前句是中文,後句是法語:“請幫我們來點啤酒。”
男侍應並沒有按照將軍的吩咐去安排,卻拉出一張椅子坐到安德魯對面,嬉皮笑臉的說道:“巴拉斯家中多得是美酒,很難想象山嶽將軍不去品嚐上等佳釀,卻到這種地方來找劣質啤酒,嘖,嘖,真令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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