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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光復後的拉羅什城城內,安德魯沒感覺絲毫的輕鬆,每天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公文需要自己審閱與批覆,可憐的山嶽將軍幾乎快要急瘋了。
戰亂之後,因為大量難民需要重新安置,懂得政務處理的貝尼埃神甫卻帶領著教士們下鄉忙活去了,所有事務還是歸由安德魯本人打理。只是安德魯手下軍官倒有不少,可沒有一個願意且有能力擔當文書的角色。與山嶽將軍相處一個多月後,軍團內外所有人都熟悉指揮官的為人,知道這位軍團司令官平日無比懶惰的性格,一旦被其逮住做事,其死像相當慘烈。包括達武、內克、夏德、繆拉、修什在內所有高層軍官統統都腳底摸油,溜之大吉。
倒是投誠的兩個軍官還算是厚道,一個是安德魯的新任副官聖馬丁上尉,另一個是原叛軍少校李士多里。這兩個命苦的苦役自從被他們最高上司安排到司令部審閱公文後,就一直處於緊張的工作狀態,即使在吃飯過程中,雙眼也不得一絲空閒,每日的休息時間僅有三、四個小時。還好,厚道人到底是厚道人,搞得雙眼直冒精光也沒喊苦叫累,更沒撂擔子走人。儘管如此,但安德魯依然感覺不爽,因為每每遇到重大問題時,最後兩人還是要不停地請安德魯將軍拍板定奪。
這種情況持續好些天,直到國民公會派遣一位特派員來到旺代軍團,而這名特派員就是安德魯的老朋友,好兄弟,巴拉斯委員的原第一助理,米里哀議員。米里哀本在諾曼底郡當選國家議員後,應該在3月間奔赴巴黎上任,卻因個人事務耽擱了不少時間,後經巴拉斯提議改任為旺代軍團的特派員,跑來軍團協助安德魯處理地方政務。
見到老朋友的到來,欣喜異常的安德魯第一個動作就是熱情擁抱米里哀兄弟整整一分鐘,只是看到另一個陌生中年人站在一旁靜靜地望著他們,方才鬆開手臂,接著問道:“哈哈,我的米里哀兄弟,能為安德魯介紹你的朋友嗎?”
米里哀點點頭,笑呵呵指著陌生人,說道:“這位朋友不僅是我的朋友,也是法蘭西共和國的朋友,馬上還是安德魯將軍的朋友。呵呵,他就是聯合愛爾蘭人協會的領導人,大名鼎鼎的沃爾夫.唐恩教授。”
聯合愛爾蘭人協會?沃爾夫.唐恩?
安德魯一楞,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面帶微笑,溫文而雅,全副學者打扮的中年人,就是18世紀末期愛爾蘭獨立運動主要領導人,一個註定屬於悲劇性的歷史人物。
簡短的相互問候之後,安德魯向唐恩教授報聲道歉,請他稍時等候,自己卻別有用心地把米里哀拖到司令部房間,手指著全屋子的檔案,滿臉陰笑著說道:“嘿嘿,看來大家同為革命法國議員的份上,拉兄弟我一把。恩,這位李士多里少校,這個是聖馬丁上尉,從現在起,他們即刻成為你的文職助手,接下來的所有公務全權拜託兄弟你了。”
話聲剛落,當了甩手大掌櫃的安德魯拉起唐恩教授直奔會議室,只留下叫苦不迭,後悔上當的米里哀議員,還有兩個睜著熊貓眼,傻西西地向新任上司問候的少校與上尉。
“謝謝你的信使,教授!”剛一坐下,安德魯就立刻道謝。
那是一月前唐恩派使者專程送來王繼業的信件,儘管這封遲到的信件所描述內容並沒大實際價值,但能夠收到同胞的資訊,確實讓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下的安德魯將軍欣慰不少。
“不必客氣,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唐恩輕描淡寫的說道,言語中顯露著幾分疲憊。
幾句老式客套話過後,在兩人隨後的交談中,安德魯瞭解到眼前的愛爾蘭獨立運動領導者,是花費了1個多月的時間,行程數千公里,從愛爾蘭本土橫過海峽,轉道葡萄牙里斯本登陸,翻越伊比利斯高原,經西班牙地中海海岸偷渡至法國,最後輾轉來到巴黎。從他那多少疲憊不堪的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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