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章 插一槓子,回到明朝當王爺,月關,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瞪眼又是哀求的正和楊凌、劉瑾幾個人糾纏,一見那人領了四個壯漢衝進後院去了,忙也追了上去。
追到第三進院落,聞聲迎出來的一個文弱男人已被姓嚴的揪住領子正在大吵,楊凌幾人扯了朱厚照就要離開,朱厚照有熱鬧肯看,怎麼肯走,他涎著臉又是哀求又是瞪眼,軟硬兼施就是不肯離開。
那文文弱弱的男人就是樂戶蘇淮,他陪笑對嚴寬道:“嚴老爺,何必這麼生氣呢?我收了你的銀子,當然不會反悔,只是玉姐兒從五歲就跟了我們夫妻,一時不捨得離開,傷心之下身子也帶了些毛病,嚴爺還差這一時半會兒的?不過多候上幾日罷了”。
嚴寬頰上帶毛的黑痣都在抖動著,他滿臉獰笑地道:“放屁,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她一個賣的會捨不得你們這對龜公龜婆?聽說你們正在另找買家,還是個芝麻綠豆官兒,嘿嘿,可是虛張聲勢嚇唬老子麼?我可是付過錢的,有文書在手,見官我也不怕。”
一個穿著淺紫色衣衫的中年婦人急急忙忙地從左側廂房中迎了出來,老遠的就笑嘻嘻地道:“喲,嚴大爺,瞧你這話兒說的,玉姐兒可是我的養女呢,將來要跟了你,你還是我的便宜女婿呢,怎麼就傷了和氣?”。
樂戶雖比普通平民還要低一等,屬於賤民,但是商人也是賤民,身份上並不比她高,加上這位嚴老爺又是蒔花館的常客,彼此熟了,所以一秤金敢跟他開些粗俗的玩笑。
這一秤金四十多歲,面板白白嫩嫩,臉上雖有些細微的皺紋,但一雙靈活的媚目秋波盪漾,仍頗具動人的風韻。
她這一插科打諢的,嚴老闆也不好再板著臉了,他鬆開蘇淮冷笑道:“五千兩銀子,這女婿當得可不便宜呀。一秤金,少跟我嘻皮笑臉的,你說沒有反悔,好,就當我聽錯了,反正她現在迎的是我,三日後迎的還是我,這擇日不如撞日了,我今日就要和她成就好事,你看如何?”
一秤金臉色一變,強笑道:“嚴大爺,玉姐兒雖說許給了你,可是畢竟我夫妻養她這麼大,怎能沒有一點感情?如今這孩子身子不舒服,嬌嬌怯怯的,我們夫妻看著都心疼,往後兒她可就是你的枕邊人了,你就不心疼?”
一秤金說著狠狠剜了丈夫一眼,蘇淮縮了縮脖子,沒有吭氣兒。原來這位嚴老闆名叫嚴寬,是這蒔花館的常客,那日在二進院子睡了一個相好的紅姑娘,就在這兒過夜了,早上一推後窗,恰看見玉姐兒在後院經過,這一眼瞧見七魂就失了三魂。
嚴寬是個滿身銅臭的生意人,本來不好吟風賞月、聽曲唸詩那套玩意兒,為了附庸風雅取悅這個清倌人兒,也忍痛花了大把銀子去裝了幾天斯文人,可是幾番下來卻連人家的小手都沒摸到。
他一想這般鈍刀子割肉,還不如一錘子買賣利索,乾脆舍了大把的銀子想把這勾魂兒的小美人弄回家去品嚐個夠。當日正好一秤金正生著病,她的丈夫蘇淮打理生意,雖說青樓本是銷金窟,五千兩銀子對他來說也不是個尋常數目,他一盤算從山西大同買來玉姐兒時只花了八百文錢,如今養了八年就可以換回五千兩銀子,當下忙不迭答應了,還立了文書畫了押。
事後一秤金聽說老公自做主張,不由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她在風月場中打滾了半輩子,玉姐兒將來能為她賺回多少銀子,自然心中有數,再加上那小姑娘聽說蘇淮把她賣給了一個商人,心中悲切,著實大哭了幾場,這一來連蘇淮也有了悔意。
可是已經立過文書的事如何反悔?兩口子盤算來盤算去,想著放出風聲,誑說五城兵馬司一個吏目看上了玉姐兒,想以官威壓他。
其實五城兵馬司算不得大衙門,只是京城(不包括皇城與紫禁城)的一個普通治安單位,吏目更連官兒都算不上,只是一部份小吏的頭頭,平時跟在巡城御史後邊遊遊街坊,聽候使喚、搖旗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