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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又笑道:“公子不必疑心,家父是新任成都同知,諱字文字,小可也是官宦人家,不是宵小歹徒。”
楊凌想了想道:“伍文定?哦……記得記得,呵呵,原來是伍文定的公子,令尊大人的名號我是聽過的”。
伍文定原是常州推官,前些日子魏國公徐俌與民爭田,官司打到州里,伍文定將田斷給了那個平頭百姓,魏國公大怒,依託關係將案子移送京城,想要嚴懲伍文定,幸好韓威就在刑部,探望楊凌夫婦時順口說起此事,楊凌對焦芳關照了一番,這個不但未受懲罰,反而升遷成都府同知,楊凌沒想到自己救地居然是他的兒子。
伍文定聽他直呼家父名諱,絲毫不知避忌,神色略有不悅,高文心看出他不愉神色,說道:“我家大人是御前親軍統領,內廠總督楊大人,伍公子可曾聽說過?”
伍漢超一聽大吃一驚,焦芳擅於攏絡人心,又知道自己的靠山楊凌在地方上勢力還淺薄的很,所以既施惠於伍文定,早已暗中透露給他訊息,表示是楊凌過問,魏國公才沒有構陷他。
伍漢超藝成下山四海遊歷,已經見過父親,自然這其中關節,更知道楊凌的權勢如日中天,漫說直呼他父親地名諱,就算那位同知大人就在眼前,也得屈膝下拜,見過上官。
伍漢超是官宦子弟。一聽這是朝中的高官。原來的灑脫自然頓時一掃而空,神情侷促地道:“原來……原來是楊大人,久聞大人威名,草名有傷在身,不能全禮……”。
楊凌道:“唉,你我兄弟相稱不是好好地嗎?何必用那些官場上地繁文縟節?你還有傷在身,不要說那麼多了。文心,快幫漢超兄療傷吧”。
高文心應了一聲,上前取下伍漢超手中銀針,又錦了一枝,窺準頸下穴道輕輕捻下。玉人就在眼前,淡淡幽香盈人,膩玉般地肌膚在燭影下泛出溫潤的光澤,伍漢超可是不敢再有什麼遐思,只得屏息斂目,靜靜的讓她救治。
楊泉叔侄來到楊府已經五日,第二日楊凌攜妻妾宴請了這對本家叔侄,玉堂春、雪裡梅百媚千嬌。本就是人間絕色,再穿著綺羅綢緞,珠項玉環,直疑刀天仙子謫塵。
鐃是楊泉不敢再對這位堂弟家眷生有一絲非分之想,仍是看地眼花繚亂、兩眼發直。好在這些內眷禮節性的見了一面,就回到內院,楊泉縱然心中貪慕,也只好如井中望月。
這幾日天氣晴好,一直沒有下雪。楊凌心中也暗暗慶幸不已。若再下一場大雪,城四周的難民可就難以存活了。
他受了成綺韻啟發,深知要讓那些大戶賑災其實不難,每日的光糧耗費不足一百兩銀子,對那些富豪實是九牛一毛,只要誘之以名不愁他們不出手。
楊凌去見了李東陽,又親自拜訪了朱剛、張鶴齡。由這兩家率行賑災,李東陽親筆書寫功德碑立於京師護國寺內,一時京師富貴豪紳紛紛響應,官力、民辦地賑災棚子在京城四處搭起,那些強壯勞力也允許進城尋了份差事,他們工錢低,肯吃苦,一時皆大歡喜。
此時,楊凌心事重重地剛剛趕進宮裡。這些日子朝廷上下不斷接到大軍收復失地,驅走韃虜的情報,一時朝野振奮。
但從內廠線報飛速傳回的訊息看,最初幾仗明軍倚仗銳氣,倒是打了勝仗,斬敵首千級,繳獲軍馬駱駝數千匹,同時搶回大量被擄走的財物人口。
可是苗逵不知是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開始貪起功來,敵軍退縮,便全力追擊,明軍騎後有限,機動戰力不足,還要分兵追擊分成三路退卻地韃子,結果被伯顏可汗調遣大軍將孤軍深入地一支先鋒部隊包了餃子,三千精銳盡喪敵手。如今敵軍趁明軍分散回攏不及,已開始集結重兵反攻大同。
楊凌思前想後,已決定起用楊一清、王守仁赴邊領邊掛帥,可是這兩個人一個賦閒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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