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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東校場西側的小院內,綠樹掩映著一座灰色的兩層小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總顧問鮑羅廷的住所,又被稱為鮑公館。鮑公館是目前廣州的政治心臟,這與小樓主人的地位是一致的,對國民黨而言鮑羅廷是孫中山請來的總顧問,對[***]而言,鮑羅廷是共產國際的代表,因此這座公館裡每天都有很多人進進出出。按照鮑羅廷的習慣,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與[***]人和廖仲愷這樣的國民黨左派都在樓上的書房中商談,其他人則是在樓下的辦公室中。
“啪”鮑羅廷揮臉色鐵青,將手中的報紙重重的拍在桌上,報紙上的大標題赫然寫著《國民政斧、憲法與國民革命》。鮑羅廷大聲咆哮,一抹鬍子在憤怒中戰抖:“胡漢民今天問我,[***]員是不是要退出國民黨,[***]是不是要放棄國共合作,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寫這樣的文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文章會嚴重影響我們和國民黨的關係。我想知道這篇文章是誰寫的。我還想知道你們對這篇文章的看法。楊,你們宣傳部知道嗎?”
宣傳部秘書楊匏安是個清瘦青年人,梳著這個時代很常見的大背頭,聽完張太雷的翻譯後說道:“這件事我們宣傳部不知道,雖然在上個月將民國曰報劃歸宣傳部主管,實際上還是廣東省黨部在艹作,報社中的人也是以前的那批人,因此具體恐怕要問陳秋霖。”
“延年同志,這篇文章是我們黨內同志寫的嗎?”張太雷問道,他是鮑羅廷的秘書兼翻譯,經常作為鮑羅廷的代表出席廣東區委的會議,將廣東區委的決定報告給鮑羅廷同時也傳達鮑羅廷的意見或命令。
他知道鮑羅廷生氣的原因,上午代元帥胡漢民來到鮑公館,直接就問[***]是否要退出國民黨,然後拿出了那張報紙。
陳延年搖搖頭:“我看不像,你看,‘沒有政斧即無法制定法律,無法對人民提供法律上的保障,工人農民往往只能透過罷工抗租等手段維護自己的利益,在這過程中,由於缺少政斧的引導和法律約束,時常顯得簡單或粗暴,其成果也無法得到保障;其過程更易引起部分人士對革命的恐懼。’,我黨黨員是絕不會這樣認識工農運動的,這樣的話與鄒魯謝持的觀點是相吻合的。”
聽完張太雷的翻譯後,鮑羅廷這才冷靜下來,仔細回味張太雷剛才給他念的內容,感到陳延年說得不錯,這樣的話不像是[***]員說的。
“‘北洋政斧就像一個小姑娘,誰上臺,誰就重新打扮她一下,但這種打扮只是表面上的,這些政斧實質是一樣的,無一不是以賣國為己任,爭先恐後苦爹叫孃的撲進帝國主義的懷抱,簽訂一個個賣國條約。’,罵得痛快。”瞿秋白還沒有看過這篇文章就被叫來開會,正抓緊時間看看究竟寫了些什麼讓總顧問如此生氣,看著看著文人習姓上來了,忍不住對其中的文字叫好。
“總顧問,我倒認為這個改之提出的儘快建立國民政斧,制定憲法還是可取的,燕京的那個散發腐屍臭的北洋政斧應該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中了,到了我們成立一個新政斧的時候了。而且我認為他是同情我黨的,兩黨地位平等,那不是意味著我黨即可取得公開的合法地位。”陳延年對鮑羅廷的激動有些不以為然。總書記陳獨秀一直反對與國民黨進行黨內合作,在這近一年中黨內合作已經使黨的發展受到制約,黨員數量基本沒有增加,有些地區還出現下降趨勢,黨內已經有同志開始抱怨。
“不,陳,你還沒有認識到它的錯誤,這是打著法律的幌子來反對發展工農運動,以提高我黨地位為誘餌,破壞聯俄聯共的三大政策,這個改之是比鄒魯謝持那樣的右派更壞的反革命,他的用心極其險惡。”鮑羅廷不滿的瞪了瞿秋白一眼,敲著桌子大聲說道。
“總顧問說得對,用西方法學觀點來誣衊偉大的工農運動,說什麼,引起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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