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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提出來。不過蔣先雲也誤會了,莊繼華根本是剽竊前世的。

賀衷寒卻又有點不明白了,相忍為國,容人克己,[***]已經步步緊逼了,還要忍到什麼時候。曾擴情想想後說:“文革,你說這些我都贊成,可是我們做到這些,他們能行嗎?我們的意見與他們不同,就被扣上右傾的帽子。”

“像你這樣的老右派,就應該被批判,被打倒。”李之龍跳下床,站在屋子中間,面帶輕蔑的對曾擴情說。曾擴情一下被激怒了。

莊繼華聞言心中也很生氣,自己好不容易把他們說動了,李之龍卻來火上澆油。因此他沒等曾擴情說話,就立刻開口說:“對於貴黨的左中右三派的劃分,我是不贊成的。左派就是最革命的?右派就是反動的?恐怕不是吧。”

“首先貴黨劃分右派的標準是以貴黨的主張為標準,贊成的左派,沉默的中間派,反對的右派;這個標準太簡單了,而且貴黨的主張就一定正確嗎?就一直正確下去嗎?古代帝王還知道朝中有幾個反對者能讓他們保持清醒,叫什麼國有…”

“國有錚臣不亡其國,家有錚子不敗其家。”賀衷寒補充道。

“對,君山說得對。”莊繼華絲毫不慚愧的說:“簡單的劃分,簡單的政策,簡單的行動;這樣會把大批原本只是有意見或不理解的人給推到我們反對者的陣營中,憑空為我們的敵人增加力量。”

“你這是對我黨的誣衊。”李之龍有些生氣,他崇拜共產國際,對[***]宣言中描述的世界衷心向往:“[***]是最革命的黨,反對我黨的就是破壞國共合作,破壞中國革命。”

蔣先雲對莊繼華的話卻毫不驚訝,以前在周主任那裡就聽到過類似的觀點,他面色平靜,心裡卻對李之龍有意見,要不是他的那句話,莊繼華也不會這樣。

莊繼華冷笑道:“最革命的?那麼我問你,棉湖大戰倒下的是不是隻有你們[***]員,沒有國民黨員?犧牲的蔡文舉、王家修他們是不是國民黨員?是不是革命的?樟木頭犧牲的唐其俊是不是革命的?現在躺在醫院的鄧文儀、杜聿明是不是革命的?同樣在陣地上廝殺拼命的胡宗南、君山、擴大哥是不是革命的?”

李之龍無言以對,屋裡的人想起犧牲的、以及在醫院生死不明的同學都心情沉重。

“革命熱情不代表革命策略正確,你去翻翻俄國革命史,看看俄國[***]革命之初犯過多少錯誤,以及他們為什麼會犯這些錯誤,你就會明白對革命的認識就算那些領袖也一樣會犯錯誤。”

“右代表保守,但也可以說是穩重,左呢,也可說是激進。保守可能錯過機會;激進也可能是在冒險,一旦失誤,就會付出極大代價,將以前的成果全部喪失。”

“在田,總理提出的三大政策,對我們國民黨而言是聯俄聯共扶助農工,對你們[***]呢?是不是可以解釋為,聯合國民黨,團結一切反對軍閥反對帝國主義的中國人呢?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一定要將他們排斥在革命隊伍之外呢?”

李之龍的氣勢完全被壓制住了,蔣先雲感到自己有責任扳回目前的局面,他介面道:“文革,我黨支援總理的三大政策,但國民黨內有不少人反對與我黨聯合,總理在時還只敢在暗地裡使用手段,現在總理不在了,他們開始大張旗鼓的反對三大政策,這總是事實吧。”

莊繼華點點頭:“你說得對,這是事實。所以我才一再說要團結,不要分裂。團結從那裡做起,從我們自己做起。對明目張膽反對三大政策的人要堅決反對。”

蔣先雲表示贊成:“說得好,從我們自己做起,不過君山,你們組織孫文主義學會的目的是什麼,有青年軍人聯合會為什麼還要組織孫文主義學會?”

賀衷寒辯解道:“這是兩個不同的組織,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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